“本以为这五年来自己的进境大有突破,没想到还是低你半筹!”一人叹息着从三丈外的大树后走了出来。
今晚月光特别皎洁,而这瘦削的青年人脸比纸白,胆大如梁心怡亦吓了一大跳,忙躲在风平的身后。
“别怕,是老朋友。”风平微笑着安慰她。
复问来人:“你出来了,这次不是越狱吧?”
来人正是在郑州闹得人心惶惶的俆固,他微笑着走近,道:“当然是刑满释放,由于我有连续立功的表现,一共减了七年刑期。”
风平苦笑,道:“既然出来了,还不老老实实地做人,瞎跑什么?你这副尊容很容易吓坏人的!”
俆固一笑,道:“是连正连大领导让我来投奔你的,他说你的生意干得很大,正需要人。”
“靠!”风平骂了声。
一转眼珠,复道:“跟着我混也不难,但得签下卖身契。”
“你胡说什么!”梁心怡在背后掐他。
不想俆固想都没想就道:“可以,我信得过你的为人。”
“看你咋办?”梁心怡也没料到人家痛痛快快的一口答应下来。
风平笑了,即拨通王承祖的电话,只道了一句:“赶快开车过来。”
收线后,和声向俆固道:“对不起,只能等你脸上恢复点血色后,我再领你进家门,以免吓到我爸妈和媳妇。莫怪、莫怪。”
俆固微笑,淡淡地道:“没什么,那是当然的事,所以我一直在外面等,而没敢去叫门。”
风平稍一沉吟,便先吩咐梁心怡道:“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到。”
后转对俆固道:“走,咱们到花园那边聊聊去。”说着搂上他的肩膀就走。
俆固有点意外,这亲密的动作不是心怀戒备的人能做得出来的!说明人家没嫌弃自己的身份,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暖意。
梁心怡没听风平的话即刻回家,而是出于好奇心尾随了过去,听两人的叙话,渐渐明白了些原委,原来他是徐宏达的侄子呀!
就这个问题,风平在简略地叙述了与徐宏达的恩怨后,问道:“我和你叔有解不开的疙瘩,你、那个态度如何?”
俆固即道:“我之前就说过,他是我们徐家的叛徒,而作为嫡传人,我有清理门户的职责。”
风平现在能判断一个人的讲话是否出自真心的能力,当下微笑道:“你现在的功力虽然几近突破三层境界,但还不足以擒下他,我会帮你达成这个愿望的。”
俆固却摇头,坚定的道:“这是我们徐家门里的事,我不希望外人插手。”
风平苦笑,即骂道:“混蛋,他只要从哀牢山出来,就已窥魔功境界,能拍死你丫的……”
俆固没让他继续往下说,道:“我们徐家自有降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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