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开了么,应该很漂亮吧,自离了普宁我便排斥桃花,可现在出了南汉禁宫我十分想看看。
听到陶瓷碗摔破的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眼前出现一个漂亮的妇人,似眼熟却又想不出是在哪见过。
那妇人眼里泛着泪花,似激动似欣喜,张口半天却又说不出话。
过了好久,她这才用帕子拭去泪水笑道:"可算醒了。"声音有些咽哽。
见我不作回应,她问:"可是动不得?"我正寻思着如何回答,她便又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再见到她时,身边有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长相俊朗,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药草味,眼神平淡,仔细给我把脉。
那女子一时翘首探望,一时在屋内走来走去,一时小声询问,十分焦急不耐,那男子虽认真把脉却也会笑着轻慰几句,极其宠溺。我心中浅笑,这模样真似一个人,心里一震,这才用所及的目光细细打量这一男一女。
过了许久,那男子起身对那女子道:"娟儿,一会我开个药方你去抓药,每剂药煎半个时辰取第一碗喂服。"娟儿?淑娟?杜云?再次望向那女子,心中便以了然,这人不是淑娟跟杜云还能是谁,只是这些年不见,我竟然认不出来了。那,我现在是在哪?普宁京城?桃花三月,那我到底睡了多久呢?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呢?
一连串的疑问想得我脑子都疼了,就连淑娟跟杜云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屋子里又安静下来,我闭着眼睛想着这一切,不知是悲伤还是欢喜。
不多时又听到轻微的开门声,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在说话。
"蓝兮,你说我娘醒来了是不是病就好了?""应该是吧,姐姐别担心,我看爹的眉头不皱了,肯定不是坏事。""嗯,我娘一定是好了。""姨母一定会好的。"回话的姑娘声音很小,不仔细都听不到。
她们不再说话,只听到轻缓的脚步声,不多会又听到小少年那宠溺责备的声音。
"朝阳,蓝兮,你们怎么在这里?"两姑娘禁声一言不发,那小少年又道:"姨母刚醒,身体还虚弱得很,需要静养。"两姑娘沉默了一下,这才丧气的回话:"知道了,德佑哥哥。"不多会听到关门声与脚步声。
朝阳,蓝兮,德佑,若没估错蓝兮应该是淑娟和杜云的孩子。我离开普宁的时候,朝阳才两岁多,德佑应该是三岁多,那时候淑娟的孩子还未出世,只是再见时他们却这么大了,身为母亲最遗憾的莫过于无法陪着他们一同长大。还有忆儿,我甚至不知她如今是生是死,对于她,我满腔愧疚,不知如何弥补。
见到皇甫御是在第二天午时,淑娟怕我嫌闷特意搬了张躺椅在院里头,将我抱到院里看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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