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的郎中很快被抓住带到了宫里。
他从小生长在京里,实在无处可去。又自作聪明的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举家躲到了师兄家里——距离药铺不过两条街的另外一家药铺。
郎中跪在殿中,跪的战战兢兢。
男人眉目冷厉:“今年四月初一,你和东岸可是进了宫里?”
郎中把头低垂到了地面:“是……是…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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