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他迅速想到了平时的那些猜疑:“主子昨天吃了药,吃了药以后留了好多好多的血,沉香木屑藏不住……好多血……”
男人咬牙:“什么药?谁给的药?”
“奴才……奴才不知道什么药,是东哥给的药,主子让奴才找东哥,东哥穿了奴才的衣服见了主子。后来又托人捎了一包药给主子……”
男人的面孔有些狰狞了:“沈东岸?”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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