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褀原本不屑于跟这些人打交道的,但这大半年来或多或少受二哥赵秉南的影响,渐渐的也学着适应官场上这一套。反正他不用做得更好,只要像二哥那样就行了。
每每赵秉褀提起自己二哥时,眼神都是满满的崇拜。他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赵秉南了,这话要是传出去,文德帝怕是不高兴的,定要斥责他不以父尊,反以兄尊。
虽然这次婚礼筹备时间有些短,但赵秉褀效仿二哥,不用新起宅院,就在自己的皇子府随便添置一些物什,阔出一个女主人的院子,省钱又省事。
倒落了文德帝跟户部尚书的褒奖。
成婚前一天,赵秉褀以往的那些狐朋狗友,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几个官二代,邀他去万花楼玩一玩。
“穆王殿下,这一成婚,恐怕就再无机会见见这外面的花花世界了。听说万花楼新来一个舞姬,那身段柔得跟杨柳似的,那小脸蛋勾人魂魄得紧……”
赵秉褀也不是好女色之人,只不过推不过这帮人的再三邀请,而且他确实一想到要跟惠阳郡主成婚,心情不乏沉重,干脆就答应了去万花楼玩上一次。
万花楼里卖艺的女子也有不少清倌,跟赵秉褀相熟的,知他脾性,伺候得也很得体。
这一夜,本来只是以为喝酒听曲看舞而已,没想到却遇到一件大事。
当天夜里,赵秉褀跟近侍在豫王府门口拼命敲门。
门房里的小厮打开门之后,看见赵秉褀一身是血,吓得结结巴巴的,“殿下……这,这是怎么了?”
赵秉褀回身跟自己的属下一起搀扶着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进门,“先进去再说,快找大夫!”
孟小冬跟赵秉南都已经渐入梦乡了,听到外面的人吵嚷着,才起了身。
“听声音像是七弟来了,怎么闹出这么大动静呢?”孟小冬一脸疑惑。
赵秉南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还在床上要跟着也起来的孟小冬说道,“你先睡着,我出去看看。夜里凉,你就别走动了。”
孟小冬想了想,便没动。
赵秉南出去之后,跟着下人到了客房,先看到赵秉褀袍子上都是血,也吓了一跳,“怎么受得伤?”
赵秉褀看着大夫正给秋云耕在处理伤口,抬手指了指,“是云耕身上的血,我没事。”
赵秉南闻言更是拧紧了眉头,赵秉褀这才简单说了一下在万花楼里遇到的事,他也没想到会在微醺的状态下,误入到别人的包厢里,然后才看到正在行凶的一幕。
若不是秋云耕的那把长琴,他也不会想到被人打得奄奄一息的,是自己的好友。
这件事已经惊动了城防营,把万花楼也闹了个天翻地覆。
他本来是想打算把人带回自己府上,但一来是距离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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