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净蒽看向他，带着审视的意味，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秦净修那面有些心虚，却还是硬着头皮，“告诉表哥，他对你怎么样。”
苏净蒽喝了一口荷兰水，还是那个味道，里面却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喝不出原来的感觉了。
“表哥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这种既怕伤害又想要说的语气让人欢喜不起来。看来有些事的确要和表哥说清楚。
“如果你不说，那就我来说。表哥。”那双清冷的眸子就是史上最透亮的东西，能看穿任何东西。
秦净修不喜欢她这个时候的敏锐，宁愿她永远懵懵懂懂的。不过显然不太可能。想要开口阻止，苏净蒽已经开了口了。
“楼西聆对我什么样，表哥，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应该在关心了，避嫌也好，还是为了彼此也好，我们都应该放下了，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成个家的时候了，秦家当家奶奶的位置空了三年了，应该有个人坐上去了，我们不能总活在过去了，还要想想身上的责任，亲人的心情”。
顿上一顿，却不抬头去看秦净修，低着头将自己要说的话说完。
“楼西聆对我好与不好，我都已经是楼家的媳妇，表哥，这些年，对我的观念，你应该了解，我既然嫁进了楼家，就不会再有二心。这是我作为女人，最低的准则。你不要再多想了。”
不能因为她，耽搁了他的终身大事，心中有这么个人，就是应该站在他的立场多去想想，。不能以爱为名，禁锢住他的幸福。
对面那个女人不肯抬头，声音坚定，秦净修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心情越发晦暗。不甘心，不服气，更多的负面情绪一一涌上来。
“我守护你十几年，到头来就只换来这几句话，净蒽，你好狠的心。”
狠心又怎么样，不狠心又能怎么样，苏净蒽端过茶壶，亲自给秦净修斟了一杯茶，低头不语。
等着秦净修将心中这股火发来。
秦净修看着她的发迹，黑亮的头发，柔软顺滑，这些年一直都想要伸手去触碰的温柔，却因为发乎情，止乎礼的规矩彻底束缚住，平日里，稍微亲近一点的举动也没有过。
所有的亲密举止，不过是他梦中的痴念，守护，自己成了她的守护者，看着她长大，看着她成人，最后却看着她嫁给了别的男人，现在的她，却要求自己死心。
终是不忍责骂出口，对他来说，她的所有，都不忍心伤害。伸出手去，罩在她的头上，想要去摸一摸，那始终痴念的情丝。
“话是这样说，可是，如果楼西聆有了别的女人，你当如何。”卑鄙一次，就让他在她面前卑鄙一次。可不可以。
苏净蒽将杯中的水喝净。“这就是你最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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