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病房里走出来的沈凉夏有诸多心事要感叹。
她想起已经去世的妈妈。
想起自己。
想起病床~上的外婆。
想起外婆口中那个狼心狗肺的沈建国。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始感叹呢,就被扯进了一个怀抱。
男人的力度很大,气息强烈而紊乱,带着压抑的怒气。
“我有哪点不好?你说出来。”
沈凉夏被困在人与墙之间,没抬头,急躁而湿热的气息已经打在了她的头顶。
身高一米八七的老男人,那个一贯沉稳恣意的萧宴忱,高高在上的萧先生,此时此刻,很是气急败坏。
隔着那么一层门,萧宴忱什么都听到了,又什么也没听到,他只听到了重点的那句:他俩不合适。
他就想问问,他们两个怎么就不合适了?
他是谁?
他是萧宴忱诶!
身家是一等一的丰厚,相貌是一等一的俊美。为人是一等一的的负责。
他怎么就不合适了。
小丫头片子说和他在一起不过是试试谈恋爱的感觉。
老人家还没康复呢,两眼浑浊却苦口婆心的告诉外孙女要和他划清界限。
甚至还将他和沈建国画上等号。
沈建国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和他比?
将小姑娘困在自己的怀里,因为一再被否定而生了愤怒急躁的男人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原本守着门口的保镖见此情景纷纷退散。沈凉夏手中的暖壶也已经被人拿走了。
诺大的走廊里只有对峙的两个人,安静之极,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只是彼此的呼吸声。
男人的目光深邃不见底。里面倒映着的是她一个身影。
逼仄的距离,沈凉夏似乎能感觉到男人的心跳。
她舔舔嘴唇,红了耳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萧宴忱……”软糯的嗓音叫出他的名字。
被她这么一叫,萧宴忱只感觉哪里打开了豁口,有什么东西正往外倾泻。
赶紧正了心思,板着脸问道:“我问你话呢,回答我!”
事实上他很想加上一句“好好说话”,又觉得那样仿佛是失了气势,没办法,只能将那句话硬憋在心里,伸手钳制住了女孩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那双桃花眼荡漾着迷离的妖气,每次看向你的时候都会给你脉脉含情的错觉,事实上,剥去这层假象,那里面究竟含了多少情意,谁也看不透。
女孩的眼神让萧宴忱犹如被困在雾气之中,看不清,摸不透,无法掌握的感觉一直是男人心中最狂躁的骚乱。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
是因为不想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还是真的凉薄至此。
他素来觉得自己已经修炼到冷酷自私的最高境界,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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