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夏嘴角一抽,这演技,真好。
心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这样温柔,端庄,典雅的人她好像有见过,只是在哪见过,却忘记了,不过心里到是无来由的生出一股厌恶来。
容夫人蒋方仪此时也注意到了容恩身边出现的那个女人,神色间只有片刻不明显的停顿,就一切如常了。
她似乎对容恩真的很心疼,蹲下去将双手放在容恩的腿上:“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呢?”
倒是比亲妈好像还要心疼。
完全不像是一个继母该表现出来的。
容恩不说话,神色间冷漠如常,竟是完全不为所动。
“你来做什么?”
嘴上不客气,人却没有动,神色间多了一抹无以名状的悲伤:“我都已经这样了,不可能再去找容敬和袁清舒的麻烦了,你为什么不能放我清净?”
冷冷的看着蹲在那里的蒋方仪,温柔的贵妇人眼里有挣扎有痛苦,所有的神色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得不动容。
“容恩……”
“嘶……”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你怎么了?”容恩回头,问话直接而不客气,当然,神情更不客气,而且暗含警告。
蒋方仪抬头,神色间有一闪而过的复杂,随后满是疑问。
“我牙疼。”
叶羡鱼给两个人作了解释,眼神凉凉的看着两个人。
气氛这东西,往往是一经破坏,就再也回不去了。
当然,这个也是分人的。
功力深厚如容夫人者,才不会因为她的捣乱而有所改变呢。
很快,就将那个没脑子的草包花瓶扔到了一边去,她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
“容敬不对,清舒也不对,他们两个犯了大错,容恩,我不需要你原谅他们,因为我也不肯原谅他们,但是你不能抛弃我们,抛弃爷爷,抛弃容家,你要知道,容家需要你,你是爷爷最重视的孙子,拟定的继承人,也是阿姨最重视的儿子,阿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将自己封闭在这么一座岛上,你要振作起来,你要继承容家。”
“继承容家,就凭这样的一双腿?我用什么来继承容家,说出去,容家的继承人是个瘸子,让外人怎么看容家,又如何让容家上上下下服气?”
看着男人痛苦哀戚的神色,叶羡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表现出来感同身受的模样。
她这边还没等想好该怎么表现。
已经有人感同身受了。
灼热的眼泪滴落在容恩的腿上,温柔的贵夫人轻轻啜泣:“容恩,好孩子,不要说这样的话。”
她似乎要去捧容恩的脸,却被容恩躲了过去。
当时她就感觉特别伤心:“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你的腿,有什么重要的,就算是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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