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语苏自然也发现了周纪，她也只当没有发现对方在看她，并且她觉得对方不一定全在看她，就比如说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也就五秒就移开了，反而是在程晨身上的眼神停留言了十秒才离开，并且眼神里有什么光一闪而过，程语苏虽然没有第一时间抓住是个什么意思，心里也是有几分了解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意思，或者这人还觉得程晨是可以利用的。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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