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喜欢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把音响开得很大声，一遍一遍地听着你喜欢的歌……”
“你刚刚离开的那一阵子，我看到他拿着刷子拼命地在洗漱台上一遍一遍的刷，我走过去问他，他说，那是你留下的痕迹，可如今却怎么都擦不掉了……”
肖妈说这些话的时候，顾芷烟的手指慢慢划过洗漱台上一处泛黄的印记，那是她的洗漱杯放过的地方。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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