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两人交战在一处。二人的武功均是凌厉无双,玄武那一杆陌刀使得大开大合,带起阵阵烟尘。贺白也不逞多让,随时有躲闪却不见颓色。
一时间,观战众人只能听见刀兵交错的争鸣声,铿锵之声连成一线,显然是打得难分难解。
詹远兴致勃勃地看着两人,耳朵却伸长了听巫荆讲话。
“我查到的不多,但无论哪一条都是北朝的秘密,不过么……”巫荆一句话转了两个弯,绕的詹远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脸上像是带了一层奇异的色彩,声音几不可闻:“这位玄武将军可并非传闻中那般铁石心肠、不近女色。”
詹远听见这八个字更好奇,而后他递出一个“我懂”的眼神,催促巫荆往下说。
巫荆反而沉默了,她沉默了许久才道:“据说玄武与一位妙龄少女关系甚密,而这位女子就是北朝的嫡公主,郎赤。”
詹远的神色一时间竟变得极度吃惊,仿佛下一刻就要叫出来,然而他终究忍住了。慢慢的,他压低了声音,道:“驸马?”
“不知道,郎赤这人我曾见过,十足十的娇贵公主,为人如何我不清楚,而且她并未婚配,这点北朝妇孺皆知。”巫荆身子慢慢向后倒,靠在椅背上像一只正在休憩的凤凰。
不知贺白又与玄武说了什么,那陌刀的攻势越发密集,似要把贺白砍成碎片一般。
“我的天——”巫荆用艳红的袖子微微掩住口,十分吃惊:“贺白疯了还是玄武疯了?”
刺耳的交锋声刮破长空,如同垂死悲泣的飞鸟,激得人心神一晃。巫荆反而一拍桌子运足真气与之相抵,同时身子微微前倾,绝眦欲裂,努力要看清场上的情况。
陌刀在空中一挥,玄武向后连撤三步,竟出了战圈。而贺白也并未追击,两人就这么相距丈余远,僵持着。
玄武低沉的嗓音从面具底下传出:“我本不想来。”
“嗯?”贺白微微挑起一边眉毛。
“是她想看。”玄武道。
贺白理解地点点头:“为搏红颜一笑么,世上痴情男子甚少,玄武将军与传闻中有些不符。”
“呵,”玄武低声笑了,这笑声让贺白无端害怕起来,然而他并没有给贺白开口的机会:“我原本打算——她想看便让她看一场,输赢都是身外事。”
“——但你现在改主意了。”贺白微微调整手中拿剑的角度,找了个最舒服的方式,稳稳地拿着剑。
“你师承何处?剑唤何名?”玄武问。
不知怎么想的,贺白忽然福至心灵般地看了一眼那顶姜黄色的轿子。几乎是同时,轿帘大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从里面钻了出来。
瞬间,巫荆瞳孔紧缩,唇齿间吸了一口凉气:“嘶——郎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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