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这铁链的哗啦声就是报警讯号。
声音果然消失了,江若辰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像个被父亲训斥的小女孩,然而眼中却闪着期待,像是无法熄灭的萤火,她又道:“那你们……什么都知道了?”
二人对视一眼,齐淮回答:“知道的不算多。”
他答得含糊,想来江若辰应该也不会猜出什么来。
“那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江若辰心知这两个人定然有解不开的问题,否则不会到这星辰宫来找她——难不成这两个孩子真是来探望长辈的么?怎么可能呢。
“关于郎追月,所有。”鸦青答。
其实她想问巫荆,还有贺白,她如今最关心的就是这两个人的安危,但是再怎么心急如焚,表面上也得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方才离开这里的那位,是当今皇帝,你们放走了他,”江若辰顾左右而言他,“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并不想为父母报仇?”
“与你无关。”鸦青“噌”一下拔出了一把刀。
江若辰仿佛被吓了一跳,像是受惊的兔子,不安的搓了搓双手。
她久居深宫,所见之人都是一句话能拆分成八句,用八种不同的思维去理解,才能勉强弄明白他们想说什么事情,隐晦的很。
乍然遇到鸦青这么直接的,她太不习惯了。
“好好好,我说的干脆些,郎小王爷要……黄袍加身,取而代之。”
鸦青不安的磨了磨牙:“还有呢?”
“长生丹,我们当年那一套,你知道的,”江若辰狡黠地一挑眉,“他也要拿来用,而且已经研究出来了。”
“介长生没有直接给他方子?”齐淮道。
“嗐,”江若辰言语中是浓浓的唾弃,“介长生的方子早丢了,他哪儿还记得药量呢,可是现如今新方子研究的差不多,只怕马上就要给人吃了。”
“给谁吃!?”鸦青这三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最怕的答案还是从江若辰口中说出来了:“郎追月身旁有个小姑娘,日日穿一身红衣,想来……以后就是新星军里的“侍卫”了。”
鸦青已经是面色惨白,齐淮也是一副庄重肃穆的样子。
蓦地,鸦青霍然起身,恶狠狠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江若辰全然不怕:“太医院后院,这两日便要开炉,郎追月一定会盯在那儿。”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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