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青埋藏在心底的食欲。
一整天水米未进,没人会不饿,无非是想掩饰什么。
“来都来了,为何不进门?”鸦青幽幽道。
大门嘎吱一声被人缓缓推开,鸦青看不见,那是一个少年,十八九岁,身量不算高,样貌也称不上好看,倒是十分干净。
他身后一匹健壮的马儿在门口呼出烦躁的气息,那马通身漆黑,唯有四蹄发白,俨然一匹难得的宝马。
少年在鸦青身旁拾了条长凳坐下,给自己倒了碗热水一口气喝干,这才坦然道:“是我。”
鸦青闻言一怔,她认识的男人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哪个声音也不是他这样,细细思索半天,才想到一种可能——伪声。
想通这一重,鸦青便知道了他是何人,歉然道:“实在对不起,没等到你回来,不过龙甲神章真的不在我身上。”
这白衣少年就是当日折柳城里追了鸦青一夜的黑衣人,那时他将声音伪装的沙哑难听,现下显出本音,她自然认的费劲些。
“我不是问龙甲神章的,你被追杀我看见了,不怪你”他又给自己倒了碗水,“我想问的是,腰上这块面具是从哪里搞的?”
鸦青一怔,继而微微一笑,道:“当初我们约定我回答你的问题,你送我回昆仑,还作数吗?”
少年讶异之色显露无疑:“你都到这儿了还要回昆仑?我只当你不想回去了。”
鸦青忍不住要笑出声来:“那你还要不要听我的答案。”
“要要要要要……”少年连连点头,催道,“你快说。”
尚未开口,楼上的房门忽然开了,少年循声望去,正是换好衣服的岳欢和抱着湿衣裳的小东子。
谈话骤然停下,少年并不生气,竖起一根手指向小东子示意道:“一间上房。还有门口,我的马,喂好草料。”
小东子点点头,行事也极麻利,飞快地到后院撂下湿衣裳又跑回来给那少年登记了房号,牵着那匹踏云乌骓去马厩了。
岳欢缓缓下楼,不大明白为什么换了个衣裳的工夫客栈里就多出来一个人,还跟鸦青坐的那么近,他俩熟吗?
少年看出岳欢的迟疑,主动抱拳道:“在下齐淮,蜀中人氏,还未请教……?”
“洛城……洛城坪山镖局,岳欢。”他答。
还未等他坐下,一旁的鸦青突然摸起了弯刀,吓得岳欢一颤——他虽未见过鸦青使双刀,可那天她一根蚕丝瞬间取走数人性命,那血淋淋的场景给他留下了极重的阴影,不敢想象她最拿手的武器使出来会是什么威力。
“岳兄,”鸦青说,“这两天你一直扶着我走,我觉得实在是不方便,不如你去替我砍根粗些的竹子,削根探路的竹杖,你意下如何?”
岳欢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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