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既然叶一航很快就有新的家庭，为人为己，孙彤都想尽量减少和叶一航的接触。
所以小果子在幼儿园参加的舞蹈班，汇报演出的时候。孙彤照老样子说小果子爸爸常驻外地，只有自己参加了。
“小果子入园二三年了，从来没见过她爸爸。理解他工作忙不能常来，但是一次都不出现，也太不关心女儿了。”
小果子的老师有些不满。
“没办法呀，在外地工作嘛。”
孙彤倒也不在意，随口说道，看起来她是习惯了老师的这种情绪。
“不是我们说，别的小朋友也有爸爸妈妈在外地或者工作忙的，平日甚至是老人带着。但是一年总有那么几回也出现一下，看看孩子的幼儿园是什么样子，和我们老师沟通下，孩子在幼儿园的表现。只有小果子，永远不是你，就是保姆。”
老师压低声音。
“我曾经听见过一两次，接孩子的时候，有其他小朋友的妈妈和小果子聊天，问小果子怎么从来没见过爸爸接她，让小果子回家和爸爸说，不要一直工作，要来接小果子——哦，人家没恶意，就是知道她和自己孩子同班，又这么可爱，和她说说话。”
老师瞧着孙彤的脸色看不出个喜怒，担心孙彤不高兴，忙着解释了一句。其实孙彤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她还在消化老师说的话，并对此作出反应。都是自己和保姆来接小果子，她不觉得有任何问题。但她也承认，虽然没问题，但确实单调了点，如果再有个爸爸来接，是要更完满些。那些家长不知道小果子的家庭情况，话里逗小孩子的成分更多，虽然有点八卦，但也没什么。也不至于生气。孙彤突然想到，虽然离婚了，小果子判给自己，但只要自己愿意，叶一航也是可以偶尔来接接小果子。不过，这样安排，两人的接触必然增加，还是不太好。而且好像未曾听说别人有这样操作的，大概是不可行。
“我知道，没关系。”
老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说实话，听见这话，我还有些担心。怕小果子不开心，但她好像无所谓的样子。你家小果子那种神经大条的性格，真挺好。”
“对了，小果子怎么说的？”
孙彤突然想起，没有问，小果子怎么回答的。老师低头想了想。
“小果子、小果子好像没说什么。我感觉她也没认真听，在玩玩具。咳，有点记不清了，应该是没回答。”
“哦。”
孙彤想小果子应该是没听进去，否则不会不和自己提起。不过也难说，谁知道小孩子会不会懂得把这些事情放在心里，不告诉大人。孙彤想说服自己，这么小的孩子，应该不至于吧。但她又有些担心，小果子虽然神经大条，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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