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心腹是指？”季小小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听说，你在顾总面前，很受重用呢。”章雪晴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她话音刚落，两人点的餐就送了上来。
季小小只觉得服务员真是及时，给自己解了围。
她低下头，索性不看对面的章雪晴，飞快地往口中扒着自己的饭，想赶紧吃完走人。
章雪晴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可能有些恶劣，她原先只以为这位季秘书傻乎乎的，就直接问了。
于是她道，“不好意思啊小小，我说话太直了。其实是因为我刚刚进公司，又在国外待了那么久，不知道怎么开展国内的工作，所以就想跟你请教来着……”
季小小满脸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先不说章雪晴作为Steve的前助理，自己的业务水平恐怕根本就比不上她……
关键是，自己如果没记错的话，章雪晴现在应该不属于顾氏集团的员工呀！
她下午的时候没忍住，悄悄地问了范助理。
范助理说，这位章小姐之所以跟着他们回来，是Steve先生要求的。
可是，顾廷勋根本没打算让她在顾氏工作，也根本没打算把她留在身边。
而现在，她向自己请教经验……
嗯……季小小稍微一想，便知道对面这位的想法了。
她可没有忘记这位女士今天一天对顾廷勋的殷勤！
看她对自己友好的态度，再结合昨天晚上她栽赃诬陷郑优美，季小小想，大概……郑优美替自己挡刀了……
这位章小姐大概是跟之前的郑优美一样，看自己是顾廷勋的秘书，过来巴结一番！
眼里的诧异没有散去，季小小也没有想要掩饰，她只是道，“这还是我生平第一次有人找我请教业务呢！章小姐一定是在开玩笑！你之前作为Steve先生的助理，我应该跟你请教才是呢！”
章雪晴认真看着季小小的神色，知道自己是有些太过于急切了。
没想到这位季秘书竟然油盐不进！
不过她既然作为顾廷勋的秘书，章雪晴认为季小小应该还是有一定能力的！
她笑了笑，“我们吃完饭，一起去逛街好吗？我可要好好欣赏一下A市的夜景！”
“不用了。”季小小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我吃好了，就先回去了。”
她站起身，按住章雪晴想站起来的身体，道，“这顿饭算我请你的。吃的不好，还请你不要见外。”
“那我送你回去吧！”章雪晴没有跟季小小抢着结账。
她巴不得下次能有机会跟季小小再约呢！
“不用了，我男朋友说过来接我！”季小小微笑拒绝了她。
章雪晴没有再坚持。
饭店门口突然出现一辆黑色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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