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火光让桑枝脑子里轰的一声懵了,等她看清楚那个过着枚红色薄斗篷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近的人,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软瘫在地上:“小姐?!”
云知欢摘下斗篷的帽子,原本就白嫩的小脸在一片亮光之下更是银白如玉,她勾着嘴角,“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她说,嘴角那抹笑容美的惊心动魄。
桑枝这才徒然清醒过来,看着还抱在怀中的包袱,好似烫手山芋一般忙将它扔了出去,眼珠子四处乱转眼神慌乱:“小姐,不是我,不是我……我,我只是,我只是……”她想为自己辩解,可是混乱的脑子却给不了她一个清明的答案。
采繁上前将包袱捡起来,心中忍不住叹息。
她原本是不相信的,这么多年了,她们相依为命,走过了白家那段最为艰难的岁月,在她的心里她们三个都是她的姐妹,亲姐妹。眼看着,日子看着越来越好了,她以为她们会好好的走下去,一辈子的好姐妹。结果呢?她竟然给自己这么一个‘惊喜’!
她想不到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能够让她下那般狠的手,那是豆蔻啊,她们几乎一起长大的豆蔻,平日里同她极为要好的豆蔻啊!她怎么能够下得去手呢?要不是这一次小姐和镇南王艰难险胜,那豆蔻哪还有什么活路啊。
“小姐。”采繁打开包袱,捧到云知欢面前。云知欢扫了眼,指了一旁的赖婆子:“你来看看吧,可是你看到的那般。”
赖婆子恭恭敬敬的上前,仔细将包袱里的东西翻动了一遍,最后落到靛蓝色鞋面一侧已经干了的淤泥上:“小姐,是这些东西不错。那人被奴婢追赶的时候以为起的太急,所以被台阶绊倒了一下。那日花房的人刚刚换了花,还没来的急清扫地上的黑泥,所以,那人的鞋子刚刚剐蹭到了黑泥。”她说着,将那沾了泥的鞋捧到云知欢面前。
云知欢看了眼,挥手让她下去了。
“为什么?”云知欢走到桑枝面前,蹲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颚对上那双惶恐的眼睛:“我自问从未对不起过你,就连豆蔻也不曾为难过你分毫,你为什么要这般做?”
云知欢语调很轻也很柔,可是桑枝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尤其是对上云知欢那双冰冷的眼睛,她甚至不受控制的抖了几下。
“小姐,奴婢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她颤抖着声音说着,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却因为云知欢抬着下巴好些都落在了她手中。
云知欢什么也没说,只是起身朝着回廊走去了,采繁跟了上去,身后自然有人将软瘫在地上的桑枝拖拽着跟了过去。
正房亮如白昼,茯苓和豆蔻已经侯在房中,云知欢进去一人倒茶一人接过斗篷,伺候着她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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