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云知欢如何着急,如何想要知道南禹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实际上都没有消息出来。接二连三的有官员被招进皇宫,招进去了就不见出来,甯修远就是这其中之一。作为嵁州的守将,那儿是他的根据地,他所有的荣耀从那儿得到,自然他所有的责任也在哪儿。
御书房里,云容看着面前的几人,面色有些不好。从得到八百里加急开始,他已经两天两夜不曾睡过了,可是就算这样他的脑子依然保持着高度的清醒。
“……两军现在就在宛宁城外对阵,南禹的军队离宛宁城不过十里开外,随时都有可能展开进攻,可是嵁州这边似乎没什么动作,一直都是城门紧闭。”他丢下手中的奏折,目光抬了抬,带了些嘲讽的味道看着甯修远:“九卿你手底下的人是打算用那道门将敌人拦在外头吗?”
甯修远跪在正殿中央,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可是他已经跪了足足五个时辰,双腿都有些麻木了。
他现在能说什么,他刚刚接到一清的来信,这边八百里加急已经送到了皇帝手中。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够看得出来。只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辩驳,事实上他除了知道事情出了错,但是也不知道实际上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一清有几分手段他也明白,可是就是这样一清依然遭了算计,可想而知这件事究竟被人谋划了多久。
甯修远什么解释都没有,当然也没有认罪之类的行为,皇帝面上除了刚才的那一抹冷嘲现在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气氛没由来的一窒,整个御书房变得有些诡异。
唐澜坐在云容的右手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担心嵁州的战事,一直愁眉不展。
“皇兄。”他起身作揖,“臣弟觉得镇南王这半年一直在上京,对嵁州的事情不甚清楚也是情有可原。一清将军是镇南王手底下的将领,他镇守嵁州多年,做出这样的决定定然也是经过思量的。”他顿了顿,“臣弟以为,此时最要紧的事情不是追究谁的责任,而是应该尽快安排人领兵出征,宛宁一旦失手嵁州可就危险了。”
一番话说的极为公正,底下的臣子都是了解两人的关系,听到唐澜的话都不由的有几分侧目,但是想想也都释然了。个人恩怨算什么,什么时候计较不是计较,可是这回不一样,这是国之大事,国难当头的时候个人恩怨也得抛一抛。就这么一想,唐澜在几人的心中的形象没有的加了几分。
“臣附议。”刑部尚书已经站出来了,“宁王说的对,此时并不是谁对谁错的时候,要紧的是一定要稳住嵁州的情况,待平定南禹到时候功过在一起论定便是。”
白光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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