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圈下来,凭良心说,云知欢觉得云柔的这次花宴办的还算不错。
这样的季节很多花儿都还没有开放,但是好在百花庄里各式各样的花都有,那些能够排的上号的名花贵草没什么反应。可是,象征着春天的迎春花还有大片的桃花梨花梨花杏花,却是已经缀满了枝头,红黄白相交相应,倒是别有几分雅趣。
云柔将宴会的聚集地就安排在了这样的地方,临水而建的长亭雅阁,四面分别种着桃树、梨树、李树、杏树,每一面对应一种话相对就有赏花的亭子,而养着巴掌长短的红尾鲤鱼的水池边上则种满了迎春花。
明黄的花朵儿一串接着一串,倒影在绿油油的池水中,原本的七分风情也变成了十分,惹得不少姑娘们诗兴大发,当即以花为题做起了诗来。而另一些不喜如此的便各自聚在了一处,唱歌抚琴作画投壶,各自寻着有趣的玩着,气氛十分和谐融洽。
作为琴棋书画不会四书五经不通的嘉禾郡主云知欢,深知自己的斤两,既没有丢人现眼的去作诗也没有凑热闹去作画。她倒是对投壶和掷骰子比较感兴趣,只可惜那一群娇滴滴的小女娃实在不怎么和自己心意,再加上还有一个云柔在哪儿活络气氛,她当即提不起自己的兴趣,最终的下场就只能躲在亭子里喂鲤鱼。
“表妹可真是好兴致。”白婉熙翩翩而来,她刚刚在诗会上得了个不错的名次,这会儿脸上的喜悦还没有褪下去。
“一个人坐在这儿不闷吗?”她问,顺便抓了把鱼食撒了下去,惹的碧水中翻起了一阵阵红浪。
云知欢小嘴儿一撇,下巴朝着那群花红柳绿伸了伸:“比起那些,我觉得我喂着我的鱼儿比较好,至少它们不会因为我不给它们投食蹦起来找我麻烦。”
“瞧你这张嘴!”白婉熙点了点云知欢的额头,“这儿谁有你的身份高,你就是现在去掀了她们的摊子,恐怕也没人敢说半句不是。”
“表姐这是害我吧!”云知欢干脆将手中的食盒递给了白婉熙,接了丫头递过来的帕子揩了揩手,抓起一个苹果就啃了起来:“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这里头有多少人是看我顺眼的,恐怕我还没走过去人家就已经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话白婉熙还真的有几分不好接,云柔般的这场花宴自然请的是同自己交好的,比如说温家的那个温彦彦还有李家的那个李玉儿,还有宗室里边几个同她交好的云姓女子。总之,这些人或多或少或者自愿或者迫于情势,都不是愿意同云知欢交往的人,若是有可能的话,会踩上她一脚也不是不可能。
“说这些做什么!”云知欢戳了戳白婉熙,“你不是在对诗吗?怎么过来啦?”
白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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