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春绣长长的舒了口气,鼓起勇气问道:“你们想说什么我都听着。”
“那就好。”三雪也没有同她客气,径自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给春绣倒了一杯:“其实,我们今日来的目的,想来姑娘也是明白的,只是不知道姑娘愿不愿给自己一个机会。”
春绣撩了撩耳际的发丝,扯了扯嘴角:“姑娘这话说的真有意思,你们还没开口呢,我如何会明白?奴家一向都是个愚钝的,姑娘还是将话说的清楚明白些的好。”
三雪挑了挑略显英气的眉头,一口将杯中茶水饮尽:“好!”她说,“既然姑娘想听的明白些,那我就说的明白些——请问姑娘对豆蔻姑娘的事儿怎么看?”
饶是心中早有准备,但是真的听到这回事春绣还是有些气息不稳,连带的语气有些急切:“奴家怎会知道这些事?!奴家只是蕙兰院的一个通房,平日里也只知道伺候王爷,哪里知道院外的事情。”
“是吗?”三雪指尖的匕首转的飞快,春绣只觉得眼看银光闪闪,突然那银光直直的朝着自己飞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刺中自己却又重重的落了下去,钉在自己面前的木桌上。
“啊,不好意思!”三雪起身躺着桌子拔下钉在春绣面前的匕首,冲她歉意的笑笑:“手滑了。”
春绣吓得全身发软,若不是正好靠着桌子身后又有人盯着,恐怕就压摊到桌子下面去了。
“你,你们什么意思!”她打着颤,牙关发紧:“难不成我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还想要在这儿要了我的命!”
她说的有些大声,三雪伸出手指头在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姑娘小声些,可别让人听见了。”
她不说还好,她这一提醒春绣才发现刚刚门外还嘻嘻哈哈的说笑声,这会儿已经消失不见了,四周安静的只剩下从窗口进来的细微的风声。
“你把他们怎么了?!”她咬着牙问,双手紧紧的抓住桌沿。
“没什么。”三雪挑挑眉,“只是觉得她们有些吵,让他们闭一会嘴。”
她轻挑的语气让春绣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屋中的两人根本就没有动过,这就证明在外面动手的还有其他人,就和刚刚进来时候一样,悄无声息。
她打了个寒颤,知道这一刻她才知道云知欢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也就是这一刻她才发现她曾经那般挑衅云知欢还能够活到现在简直就是格外的施舍。
“想来姑娘现在应该能够好好同我说说话了吧!”三雪说,好似再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的随便。
“你,你们想知道什么?”春绣紧紧扣着手心。
“很简单!”三雪抬眼,目光紧紧的锁住春绣:“告诉我那天究竟是在豆蔻和大奎身上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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