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下来日子就过的飞快,一转眼就到了七月初。都说七月流火,上京的七月却比六月热的还厉害,云知欢每日都懒洋洋的躲在用了冰的屋里看书,就连有时候甯修远过来,都是爱理不理的。
这一日,云知欢边吃着采繁冰镇过的绿豆汤,一边听姜柳娘和连翘说起外边租院子的事情。
“……清河街那处许多家都是做布匹绣庄生意的,我们看的那家不算太大,但胜在上下两层的格局好,而且里边还带了个院子,可以用来做库房和绣娘们住宿的地方,就是……”姜柳娘皱了下眉头,“就是那东家要价太高了。”
这些天也看了好些地方,那处房子的确是最让人满意的,只是那个价钱太高了,那样的价格在别人家可以盘到更大的铺面了。
“他要多少?”云知欢想了下,“那铺子的来历可打听清楚了?”
“他要两千里。”姜柳娘回道,那边连翘也随即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那东家姓李,是江州人士,自己家中就是开着织坊和染坊,他便在上京城里卖他家的布匹,以前因为花样新鲜,样式也多,所以生意还算不错。可是自打去年初开始,有人再他店里发现了以次充好的事儿,生意就淡下来了。”
“那他这回转让这铺子也是因为生意差吗?”云知欢说着,将手中的碗递给了采繁。
“不是。”连翘摇摇头,“听说是老家的染坊出了事,好几批布都毁了,他的老母亲也被气的生了病,他这回回去,是老家来了信,说是他母亲病重了。”
“这样啊……”云知欢摸着下巴,看向姜柳娘:“柳娘,如果这个铺子能够少些银钱,你觉得做绣坊合适吗?”
姜柳娘仔细思量了下,而后点点头:“咱们的铺子毕竟是新开,上京城中高手如云各家都有各家的背景,所以我们不能够开的太大,等以后真的掌握了京中行情方能长远走下去。这家的铺子,无论是地段还是格局都是顶好的,若是能够少些银钱,我倒也想就将它定下了。”
听到这儿云知欢也就明白了,转头让采繁取了银票过来,“这里是一千两,你们再去仔细查探一番,若是一切属实,那么便将先交五百两定钱。余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处置就是了。”
姜柳娘看着眼前的银票,有些难以置信:“郡主,你乃是真正的东家,难道你不去看看吗?”
“我去看什么?”云知欢摇摇头,“让我穿些好看的衣裳还行,至于别的,我连朵花儿都绣不出来,如何知道绣坊该怎么打理?而且我已经说过了,绣坊是交由你来经营的,只要你自己瞧着合适就可以了,不必告诉我。”
话已经说道这份上,姜柳娘觉得自己若是再拒绝,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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