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悟。
微俯身去,打横抱起她,上楼。
次卧门开,门又关。
灯没开,两人心照不宣。
天亮了。
安果有生理闹钟,每天清晨六点来钟准时醒。
安果抬手遮住眼,紧闭眼睛睫毛眨的十分纠结。
身旁修长的一具男性身躯,睡相安静又美,柔软的黑发还是湿的,汗水没干。
……
清晨的晓光越发透过落地窗帘延展进来。
安果这时很怕再赖着,不小心他醒过来会四目相对。
最尴尬,莫过于此吧。
她折腾着动了动,轻手慢脚地往床边挪。
发现右手被他握着,安静的十指交叉。
这人内敛。
安果心里就高兴了,点点的涟漪。
安果没发出声响地胡乱套了衬衫,扶着腰把他的衣衫一件一件捡起放在床边的木椅上。
她抱着胳膊出去,经过次卧的门时,特地给带上了。
隔壁就是主卧。
这时应该也就清晨六点多,安果推门进去,心想依着小家伙的睡眠规律,这会儿应该醒来找nai吃了。
没成想推开门便见芳姐。
老人打开了落地窗帘,把婴儿床推到玻璃窗的位置,正弯腰把刚好醒了还没闹腾的小家伙抱起来。
见是安果,芳姐扭头,瞧着安果,又侧眸瞧瞧少爷那张铺着整齐干净没动过的床。
眉梢眼角那笑意渐渐的起来:“安小姐醒来啦,每天都这么准时,怎么不多睡会儿?”
本来很平常的关怀。
此刻安果却听得一阵一阵的脸颊泛热。
她从外面进来的。
芳姐笑盈盈地出去了,还说:“早餐我弄点红枣莲藕汤吧。”
安果更窘。
小家伙昨晚哭得太厉害,今早有点蔫蔫的。
安果抱着儿子陪他玩。
小东西还是呆呆的,被安果摇得舒服了才笑两下,前两天脸上长得几颗小疹子也退了,不晓得温谨怀用了什么方法,退的很快,红痕也没留下。
“干嘛瞅着妈妈使劲傻愣愣的瞧?”
那骨碌碌的大黑眼睛,就不动了,盯着妈妈看。
安果摸掉他的眼屎,又看了看小耳朵,把蜷缩的小肉指头从衣袖里一根一根轻轻地摸出来:“别看妈妈了,直把妈妈看的心虚了……是,妈妈又和你爸睡了,你那什么小眼神?可这回是他欺负我……”
……
清晨快八点。
芳姐的早餐弄好,安果被叫往餐厅。
落座,芳姐端来热腾腾的一碗红枣莲子羹。
安果拿着勺子往对面的主位,那人还没下来,儿子她放在一楼,所以没上楼去看。
芳姐剥了个鸡蛋,“安小姐你吃,少爷他还没醒,我刚才上楼敲门,睡得正酣。”
安果那脸又是不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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