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蓝颜月看到侧妃柔弱的躺在魏子谦的怀中,魏子谦还一脸疼惜的模样。
当真是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画面。也当真是温馨至极,倘若她未曾出现的话。
蓝颜月只觉得心口那里有什么破碎了,碎了满地,很难再次捡起去拼凑。
蓝颜月冷声道:“不知皇子叫妾身前来所谓何事?”
魏子谦原本还惊诧于蓝颜月的变化,可听到蓝颜月以这般语气去问他,他冷哼道:“叫你来什么事?你说什么事?”
“妾身不知,还望皇子明示。”蓝颜月微微屈膝。
倘若是一个被伤透了心的人,被心爱之人所质问,也是会麻木的吧。
“姐姐,你竟然如此说,我被罚跪祠堂,莫非不是姐姐你所为么?”侧妃此时假装要起身,却被魏子谦强行拉入怀中,他对侧妃道:“你不必起身,也不必激动,便如此说便好。”
这一幕情景深深刺痛了蓝颜月的心,她几乎有些站立不住,许久,她才稳住了心神:“是啊,是我让你跪的祠堂,那又如何?这是你该得的。”蓝颜月恶狠狠道。
她的眼神有些瘆人,侧妃缩了缩脖子。
侧妃想到现下有魏子谦傍身,也没什么好怕的,便再次道:“姐姐,我晓得我有事做的不对,可我都道歉了啊。”侧妃泪眼婆娑。
“是么?那我给你一巴掌再给你一颗甜枣,你便可以原谅我了,对么?”蓝颜月声音嘶哑,她眼神狠厉呆滞,死死的盯着侧妃。
侧妃第一次怕的是蓝颜夕的眼神,这第二次便是蓝颜月此时的眼神。
同为姐妹,不一样的眼神,却同样令人情不自禁地感到战栗。
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魏子谦也抬头朝蓝颜月看去,他也不禁一惊。
心下露了半拍。
蓝颜月这是,变了?
蓝颜月下一刻的举动更是震惊四座,她望了一眼四周,见只有魏子谦一个男人。她直接撕开了胸前的衣裳,露出来白皙的皮肤,只是心口处却泛着淤青,依稀有鲜红之色:“我被你的侧妃用茶杯掷成这般模样,她已犯了大不敬之罪,我未曾将她交与皇上,便是给了你面子。如今让她来跪祠堂莫非不该?莫非我还要向她道歉不成?”
众人大惊失色地看向蓝颜月,他们不知蓝颜月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将这当众撕开自己衣服的不雅举动都能做出来。
蓝颜夕方才便想出现去制止蓝颜月,可明显晚了一步。
蓝颜夕错愕地看着蓝颜月,江立轩说的没错,有了权势,再受了刺激,人都是会变的。
蓝颜夕知晓侧妃的茶杯并未伤到蓝颜月,那伤定然是她自己所为。
一个对自己都下得去狠手之人,怕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吧?
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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