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无能为力。
我阿爹,以前是南梁的王,颇受南梁万民拥护,可是一夜之间,他背叛了臣民,只身一人逃到了大昭,守在了鸟不拉屎的边塞,做起了威远将军。
自小是阿爹抚养我长大,从我记事起楚俏便守在我身边,许是有楚俏在,我便不会像寻常孩子那般记挂自己的阿妈。
我有三个阿爹,大阿爹居九五至尊之位,是大昭的皇帝,二阿爹,别看成日扎身在莺莺燕燕中,早些年却也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而我阿爹呢,虽然是南梁的王逃到大昭,守在边塞,盯着南梁的一举一动。
他们都待我极好,以前在边塞,每逢四时,大阿爹总会差人从长安送顶好的衣物给我。
其实他不知道,边塞的苦寒,一日便能历经四季,他送的衣裳,我很少穿,我喜欢同楚俏一样,身穿男装,无拘无束地在沙丘里打滚。
二阿爹亦是待我极好,他的三个儿子,总会来边塞看我。
我虽然被这花楼的姑娘砸了个遍体鳞伤,但心下高兴的要紧,真的,我看着二阿爹,大哥哥,二哥哥还有三哥哥,就已经知足。
正当我躺在地上吃的尽兴时,二楼三楼,又响起了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声,那声色,同前不久一个模样。
是姑娘们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我知道该是那人也来了,撇了撇嘴,心道,这长安的人,莫非都喜欢往花楼里钻?
反正他欠着我的银子,今日就得做个了断——
我心下一想到银子便来了精神,一溜烟地从地上爬起来,垂头顺了顺内衫。
再抬头时,心下一紧······
从那花楼正门进来两人,并肩走来,他们身后随了数十位小厮,一群人行步有威,往二楼的楼梯走去。
一人身穿天青色的衣袍,爽朗清举,萧萧肃肃,远远一观,便是一个天性风姿潇洒的人。
而另一人,身穿金色军甲,待了军盔,长身挺拔,气度威严,我只看到那道背影,便喉间一哽,眼下一酸。
若知道他今日前来,我想我不会这样灰头土脸的出现在烟花之地,更不会扒了自己的袍子给二阿爹、
我再糙再野再不懂风色,但也知道,面对权倾朝野的穆敏,我该有自己的仪态。
好看与不好看两说,但是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落魄到被花楼的姑娘扔花果砸了个尽兴以后的样子。
“招蜂引蝶,你斗得过他们吗?”
午时穆敏弱不经心说起的一句话,此时回响在我耳畔。
若我真入了将军府为妾室,是否有足够的甘心同一群妖艳姑娘争芳斗艳?
我想着这些事,也知道自这副模样不能被穆敏看见,便蹑手蹑脚地往门外退去。
“穆清——”
二阿爹从二楼探出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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