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刚才自己是真的吓到她了,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底有把火,烧得他又疼又伤,真的怪不得他,他几乎要发狂了,身前灼烧着的疼痛叫他根本丧失了理智。
窗帘布挡不住外头的阳光,天一亮又会是一个晴天。
她神色呆滞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这里是那个禽兽的地方,而她则不幸地沦为禽兽享用的宵夜,她的身体还带有可耻的记忆,还残存着他带给她的伤她的痛,明明最后她都屈服求饶了,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没看到秦勉,四周很静,她的眼睛干涸得生疼,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撑着疼痛的身体坐起来,两腿软得没有一点力气,每迈开一步都是迟缓的沉重的,镜子里的自己那么的丑陋,星星点点的吻痕咬痕像烙印一般遍布全身,一切都完了,她木着脸,心死如灰。
经过了这一夜她也记不得到底是自己疯了,还是他把自己逼疯了,总之,她不愿再见他,可心中的那份已经变得残破的爱又像一份沉重的枷锁,光是边角都能将她劈杀。
在浴室洗了不知多少遍澡,可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洗不掉,他的味道冲不去,累得头昏脑胀,脑子里全都是昨晚在地上的一幕一幕,甚至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挥之不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她只能把他浴室里的用品摔了个稀巴烂。
重新穿回昨天的教师制服,回到房间的时候秦勉正坐在床边,见她过来,立即举了举手中的一杯牛奶,说:“我给你买了筒骨粥,昨晚就没见你吃多少东西,又耗了这么久精力,来,先喝点牛奶暖暖胃。”
相较于她的狼狈不堪,他倒是显得神清气爽,好像全身的血脉都被打通了似的,总之心情很不错,还没有一点儿纵欲过度的肾虚样。
夏佳宁冷笑,“现在献殷勤,你不觉得太迟了吗?”自己的声音竟悠远得像从深坳里传出来的一样,已经完全哑了,难道昨晚上她有叫得很卖力?
“你先把牛奶喝了,我们再好好谈。”他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好脾气,也不是没见过女人,昨晚竟疯狂得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也顾不得她还在破处,连要了她两次,她的身体有些受不住,脾气大点也是自然。
“好啊,那能不能和领导谈谈该判几年?秦勉,你想让我的身体不和我的心一样恨你,我做不到,你还要谈什么,究竟要怎么样,把话一次说明白,如果你之前对没有彻底睡了我而不甘心,那现在便宜你也占了,还想怎么样?”
秦勉不易察觉地撇了下嘴,不理她这些话,见她不肯喝,自己喝了一大口,夏佳宁愣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已经太迟,愣神的几秒钟已经足够他托着她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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