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别的帖子浏览完,再没什么新鲜事,天已经黑透了,又想到那条强拆的帖子即是刚删的,说明这件事正在发生中,秦勉急着回来也许就是奔赴一线采访这个新闻,记者从来就是冲锋打前阵,而暴力抗拆说不定还有流血冲突,这一想不免有些担忧,又打电话给他,电话这次倒是接通了,但里面很吵,有女人尖锐的哭声,十分凄凉,也有男人的叫骂声,无比激愤。
夏佳宁太阳穴一阵尖锐的痛,“你在哪?我一直在酒店等你。”尽量让声音听上去很平静。
“你好好呆着,没事别乱跑。”说完,他挂断了,再没有消息。
什么恶劣态度嘛,让她去哪她就得去哪,等他一下午连句解释都没有,如果不是声音是同一个人的,她都要怀疑早上温情的秦勉和电话里的那个恶劣男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亏她还为他担心一下午,夏佳宁烦躁得很,一怒之下还撞到了头,索性不再想他。
夏佳宁是在猝然的心悸中醒过来的,大睁着双眼,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好半天才想起自己是在哪里。
她做了个恶梦,只要做了恶梦,醒来后总是意识特别清晰,心一下一下猛烈地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胸腔,隐隐生疼。
在梦里,她被塞进了江南巷的一个下水道中,就是秦勉摔下去的那个,天上又下着大雨,里面黑压压的,潮湿阴冷,她非常恐惧,叫也叫不出声,爬又爬不出来,越挣扎呼吸越困难,就在她快不能呼吸时,她醒了。
一身冷汗,幸好,这只是一个梦,可是一晚上,他没有打来一个电话。
秦勉安排的这个酒店很好,远离市区的纷扰,纵使外面狂风已卷起千重浪,也是看不到的。
第二天一早她就起来了,虽然身体还不是很舒服,但还是走出酒店透透气,街角有个小摊炸油条,旁边还有个报亭子,她走过去排队买油条,目光扫过摆在最前方的渝市晚报,一行标题瞬间怔住了她,脑子轰的一声,【渝市的明天会更好,昨日江南巷开始正式拆除】。
江南巷昨天拆了?不是还要再等一周的吗?她家都还没搬呢?怎么会突然拆除了呢?难道秦勉就是为了采访这个新闻才紧急回来的?那他为什么没有告诉她呢?为什么不直接让司机送她回家呢?
再忍不住将电话打给秦勉,但这次他的手机调到了秘书台。
一路忐忑不安,连油条摊没找她钱也不晓得,恍恍惚惚转身就走,人家叫着跑过来,不耐烦地说:“怎么叫也叫不听的?我这边忙着呢,别说不给你找钱啊。”
她谢谢也没说,总觉得心里很慌,飞快跑回酒店拿起行李,就在路边拦了辆别人顺路进市区的私家车。
进了城人家要去城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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