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虚弱,嘴唇发白,连说话都有些吃力,“我们才初到郦国,不要行差踏错,尤其是你们这几位小主子,郦国后宫里不知多少妃嫔的眼睛盯着你们。”
“我今天就是特意来与你说这个的。”婉之面色凝重。
“怎么了?”
“我今日遇见易恨真了,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她是如何说的?”
“她认为陈辰的死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这个人应该是后宫里手握大权的人,我们初到郦国,她杀陈辰是因为她要杀鸡敬猴,她在警告我们,郦宫不是霁宫,她的意思是让我们在郦宫里别太放肆。”
逐期只是沉默地听着,她心中想道,这易恨真倒是个不简单的人,她不如初夏那么天真,她心思深沉,头脑明晰,可她之前并没有表露出来,现在听她所说的这些话才发现她是个城府极深的人。
“所以陈辰也就是运气不好?他成为了那只鸡,而我们就是那帮猴。”
“逐期,你节哀,我已命人给了些银两那两个收尸的侍卫,,他们已好生安葬了陈辰。”婉之本身对陈辰是没有多大感情的,只是因为他是逐期名义上的夫君,所以她才做这些。
有的时候,婉之也弄不明白自己对逐期到底是持怎样的一种态度,在逐期得意时幸运时她嫉妒逐期痛恨逐期,可在逐期失落时难受时她又对她心生同情。
然后不管她们两姐妹之间的关系如何,在这后宫里,也只有她们两个相依为命了不是吗?
逐期点点头,“我多谢你替陈辰做这些,只是,我不能到他坟上上一柱香了。”宫里的规矩都是如此,有宫人死了,会有人来收尸并将尸体运出宫,找一个地处偏僻无人的地方葬了,葬在哪里连死者的亲人都不会知道的。
婉之沉默片刻,又道,“接下来我们该如何?马上就是郦国的太子的策封大典,郦王后给我们几个都发了文函过来。”
“既是王后亲自发的函,那也只能去了,让墨玉和冬儿陪着你去。”
“你呢?”婉之听到逐期说让墨玉和冬儿陪她去,那意思便是说她自己不去?
不知为何,一想到倘若那日逐期不陪在自己身边,婉之没由来地有些不安,那墨玉和冬儿原来是霁皇的人,即使她们现在为她所用,可她仍是还未能完全信任她们。
在整个郦宫,她唯一信任的人只有逐期。
“我身子不好,怕是不能陪你去了。”逐期的脸色惨白,虽然昏了两日,可此时却是又目浮肿,看起来很是憔悴。
婉之也不好再说什么。
逐期又道,“你只有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去抢风头。那就行了。”
婉之脸色有些变了,“你说这话的意思是我平常爱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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