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精致小碗里盛着一些小指般大小的状形白萝卜条。
“这是我在南关时学到的民间的小吃,你且尝尝。”逐期说着夹了一些放在他的碗里。
蔺墨渊依言尝了一口,只觉得那东西入口爽脆带酸,吃了还想再吃。
逐期看他神色,又替他夹了一些。
“南关气候恶劣,有时候我受气候影响胃口不佳,这时我娘便会弄上一碗这样的醋酸箩卜条给我,吃了以后便会胃口大开。”逐期解释着。
蔺墨渊一一都吃了,其实逐期的手艺称不得很好,只是普普通通,与他府里专职的厨子比起来更是天差地别。
只是,她显然是下了心思的,她知道他近日胃口不佳,便为他挖空心思地做了这道开胃的小菜。
蔺墨渊是个对饮食极挑剔之人,可即便如此,逐期所做的那几道不入眼的菜色他亦是吃了大部份。
用过晚膳,逐期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天色已暗了。
蔺墨渊只在庭院里站立片刻便回了书房,一直呆到夜幕完全降临也没有再宣逐期或者小桃到跟前侍候。
逐期沏了茶端到书房,她抬手敲了敲,门里没有回应。
逐期此时心中已感到疑惑,难道是蔺墨渊是出去了?
又敲了敲门,书房里还是没有动静,可逐期明明记得他是没有出门的,思及此,逐期伸手推开那道门。
蔺墨渊果然还在房里,只是他倚在椅背上已然睡了过去。
“公子?”逐期唤了一声。
蔺墨渊仿佛没有听见。
逐期心中更感疑惑,他是习武之人,平常耳力过人,不可能听不见这般响动,逐期走近了些,她放下手中的茶水。
只见蔺墨渊又目紧闭,面色潮红,鼻翼微张。
“公子?”逐期伸手抚向他的额头,果然如她所料,他的额间烫得吓人。
原来竟是病了,怪不得他这两日胃口不佳,亦比平常少言,精神也不太好。
逐期便忙去喊小桃,小桃闻讯赶来,逐期道,“我已让人端了温水过来,你反复拧了帕子敷在他的额上,我去找御医来。”
小桃应了,逐期这才出门去找御医。
出门之时恰巧遇上杨禁,杨禁此时已知道了蔺墨渊得病的消息,他说道,“你留在这儿照看公子吧,我去请胡不医过来。”
逐期应道,“也好,你一人骑马到底是比我乘马车要快些。”
于是杨禁便赶去请胡不医。
逐期又回到蔺墨渊房里,只见小桃正替他换额上的帕子。
蔺墨渊只是迷迷糊糊地睡着,好像累极了的样子。
小桃很是紧张,“逐期,怎么办?”太子要是在这宅子出了什么事了,整个宅子里人一个都跑不掉。
逐期安慰道,“别紧张,一切等胡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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