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再说。”
两人每隔一会儿便将敷在蔺墨渊额上的帕子取下来换上新的,这样一直等到胡不医来到这宅子中。
跟随胡不医一同前来的,还有他门下的女徒,冬儿。
进了门来几人都没有心思打招呼,便赶紧请胡不医到蔺墨渊的床边诊脉,冬儿提着几个药箱,放了两个在桌子上,手里还抱着一个。
因为太子是在宫外是病,这太子的私宅离皇都有些距离,怕诊了脉取药不方便所以胡不医便命冬儿将可能会用到的药材都带了过来。
胡不医诊了脉,说,“高热症。”说完马上写了药材单子给冬儿叫她拣药。
好在刚才杨禁去接他们的时候已经大致将蔺墨渊的病症告诉了胡不医,胡不医因此推测是他是得了高热症,所以便带了专治高热症的药材。
冬儿动作利落,很快便拣好了药交给宅子里的下人拿去煎。
“这太子平日不得病,一得病便是来势汹汹。”胡不医摇了摇头,又道,“你们也别担心,太子身子骨还算不错,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他说完又招逐期到跟前,叮嘱道,“话虽如此,可你们也不要大意,想办法让他的体温降下来,实在不行便取些冰块敷在他额上也是可以的。”
“我明白了,多谢胡医。”
冬儿将那药单子的药材配了几副交给逐期,说道,“此时夜了回宫不太方便,明天一早看情况,如若没有好转便及时送太子回宫,宫里的条件要好些,药材也齐全,对太子的病情更有利。”
逐期郑重点了点头,“知道了。”
虽然要交代的都已交代完毕,可胡不医和冬儿也不敢离开这宅子,就怕万一他们离开之后太子病情加重,若要再去请他们,这一来一回的也浪费时间。
况且,若是太子出了事,这儿可没有人担待得起。
于是,逐期便给胡不医和冬儿各安排了一间客房,今夜便让他们留宿在此。
夜里,逐期让小桃先去休息,她便在蔺墨渊房里守夜。
蔺墨渊只是迷迷糊糊地睡,期间偶尔睁开眼睛看一眼,看见逐期在他床边,还没说话他便又睡了过去。
逐期也拿捏不准他睁眼的时候是清醒着还最迷糊的。
好在喝了药之后他便发了一身汗,发汗之后他的体温便慢慢地降了下来。
逐期担心得整晚时不时拿手去量他额间还烫不烫。
可夜间好不容易降下来的体温到了天亮之际又升了上去。
夜里摸到他额头凉下来逐期便放松了心神在他床边趴着睡了过去,可天蒙蒙亮时醒来再探他额头,竟又烫得吓人。
逐期吃了一惊,便急忙去叫胡不医和冬儿。
胡不医又诊了一遍脉,道,“还是回宫吧。”
他这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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