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知道自灾银被贪一事暴出来后太子便深居简出,此时在这朝阳楼里见了他不免有些意外。
逐期向景澈行了礼,见景御北无动于衷,她转而又对景御北说道,“我不可能再跟你回去。”
景御北不欲当着景澈的面与逐期发生争执,于是便拉着她往外走。
逐期自是不愿意,冷冷道,“堂堂九皇子这是要当众掳人么?”
她想甩开他的手,却无果,反正令他钳她的手更紧。
而就在此时,景澈突然伸手挡住了景御北,道,“九弟,对待佳人如此粗鲁恐怕不太好吧。”
景御北已是尽量克制着自己,“这是我的家务事,就不劳太子费心了。”
他话中意思也明显,不希望太子对此事插手。
可景澈却像是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又道,“可我看这位姑娘显然是不愿意啊。”景澈说完又面向逐期,问道,“姑娘可愿意跟九皇子走?”
逐期摇头,“我与九皇子并无关系,为何要跟他走?”
景澈轻笑,他摊开双手看向景御北,一副‘怎样?’的姿态。
景御北眼中隐隐含着怒意,可看向逐期时却又无可奈何,他还能拿她怎么办呢?
逐期转头,没有再看向他。
虽说与景御北已成陌路,可这么多年的纠纠缠缠是真,心中的曾经的心动与爱恋也是真,又怎么可能在一日之间便忘得干干净净。
他心中又急又怒,她心中又何尝有过一刻好受?
只是,她与他,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这世上,本就没有回头路。
曾经的爱恋是真,可他对她的欺瞒也是真,她也无法坦然接受这种欺瞒。
所以,她是万万不可能再回到他的身边。
景御北知道,逐期一旦决定的事情,便不会更改。
所以,他的心才会沉了下去。
此生,他也是头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低声下气。
可逐期却是全然不领情。
景澈自然是乐于见到这种局面,看到景御北对待逐期的态度,他仿佛抓住了他的软肋。
“既然逐期姑娘不愿跟九弟走,九弟便别勉强了吧。”
逐期是何等心思玲珑之人,她知道景澈此时心中所想,心知时机已到,于是便道,“我已是太子宫中的人,九皇子请不要再对我过多纠缠。”
景御北脸色微变,他自然是知道逐期之所以这样说也不过是为了摆脱他,可听到这样的话,心中还是极度不舒服。
景澈看了逐期一眼,却没有反驳。
逐期便抓住这丝希望,又道,“九皇子请回吧。”
景御北咬着牙,“逐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已说得很明白,我与你已一刀两断,此生无悔。”
景御北似受了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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