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谭娇所有心思都瞒不过蓝玉!既是如此,我就不再问了,还请蓝玉直解谭娇心中疑惑。若还有不解之处,我再行请教。”
谭娇觉得,至蓝玉出现起,自己心中所有心思都被她窥见。如若再问,就显得幼稚可笑。不如以静制动,将主动交与对方,再辩是敌是友。
“谭小姐行事风格,与令尊大人如出一辙,看来蓝玉此行来得正好!”蓝玉望着提着水壶过来的杜姨,并没急着回答谭娇。而是把玩儿着手中把件,待杜姨把电水壶插好,茶具茶叶等一应摆好,退下后才悠然开口道。
“如果篮玉没猜错,谭小姐腕上这镯子应是十二岁时就戴上的吧!而且,这么多年,不管任何时候,都未曾取下来过,对吗?”
“咦!你怎么知道的?”谭娇闻言,转动着左手腕上的玉镯,惊奇地追问蓝玉。
“我不但知道这玉镯你从不离身,还知道你一直想问,我为什么要称你为谭小姐,而不是江夫人?”
“是的!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谭娇没有回避,直截了当回答道。
“那是因为在蓝家人眼里,只有谭家为尊!不管谭家女儿嫁与何人,在蓝家人这里,永远都只会是谭小姐,而不是X家夫人!”
蓝玉抬头,看着谭娇的眼睛,悠然开口说道。她的手依然没停下来,把玩儿着手中的物什。
“看来令尊大人很是爱谭小姐,保护得很好,没有告诉谭小节谭家与蓝家间的渊缘!”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们家和我们家是世交?我怎么没听我爸说起过?”蓝玉的话,让谭娇满头雾水,再也不能像之前样镇定,追问道。
“也不算是世交。怎么说呢?因是谭家有恩于蓝家吧!”蓝玉看着谭娇,见她眼里全是疑惑,猜到谭父并没有告之她多年前的那段往事。于是,斟酌着说道。
“三十多年前,令尊大人插队到水城,闲暇时四处游走,寻访当地民俗。某日,正行到花苗所在的米萝时,恰逢蓝玉祖母突发疾病。当时条件艰苦,医治也不方便。族人见祖母发病,忙喊来药师相救。”
“奈何,药师尽全力后,仍不见好转,反而气息微弱。情急之下,家父抱着祖母痛哭。滴血对天起誓,谁若能得救祖母一命,蓝家上下,甘愿为受其奴役五十年。此誓一出,族人无不大惊。蓝家本是花苗巫师,司占卜祭祀之责,在族中地位很高。奴役蓝家,即奴役米萝花苗。是以,族人纷纷相劝,让家父收回誓言。”
“正当闹得不可开交时,令尊大人路过,听得吵闹声,拔开人群进来。问清缘由后,命家父将祖母抱回屋内,平放在床上。尔后,至随身所背小包中,取出金针。吩咐家父找来白酒消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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