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来说出租车是他老公的，只是那天替换老公才出来跑出租车。因为她是第一次开出租车，路线不熟，所以才会出现在蔡芳被撞伤的地方。只是我们宁州的人在传统思想之中都有很多的忌讳。根据柳眉的交代，他们家的出租车买来还没有十天时间，自己第一次出车就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不吉利的。”
“还真是愚昧！”秦晓晨有些愤愤的嘟囔一声。
石海尴尬的点了点头：“所以蔡芳招手求助的时候，柳眉虽然停了一下，但是却很快离开了。”
“第三个是不是秦明？”我盯着幕布，问。
“对，第三个就是秦明。根据秦明的交代，他应该是在柳眉离开后的十分钟左右骑着电动车经过，前往自己开的药店上班。秦明以前是一个医生，看到倒地的蔡芳本能的上前救治。但是路上却没有一辆车停下。他背着死者蔡芳前往最近的中医院。但是中医院却无能为力，害怕一旦处理不好会一尸两命，毕竟没有蔡芳的家属签字，四年前的医院是不会救治的。秦明只能联系宁州县医院来处理，然后让以前的同事照看，自己离开了医院回了药店。而在第二天，他就被传唤到派出所了解情况了。”
“这么说秦明还是一个有道德的医生。”穆建波挑了挑眉，颇为惊讶。
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四年前还可以如此有医德的人，为什么突然做起了黑诊所，还违法更换人体器官。
难道真的是因为“天使”这种毒品的控制。
那么究竟是谁可以让一个医生沾染毒品呢？
我弹了弹烟灰，吐了口烟：“大海哥，那我父亲和这个案子是什么关系？”
“这就要说到秦明叫了县医院救护车后的事情了。”石海啪啪啪的摁键盘，将文档拉到后面：“这是我们在蔡芳大出血死后，根据当时主刀医生提供的供词，还有几个护士所整理的笔录。”
“张小年是谁？”秦晓晨扫了一眼投影上的笔录，皱了皱眉。
张小年？ 所有人都纷纷盯着笔录看，果然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张小年是死者蔡芳的老公。”石海解释说，“428案件牵扯到很多人，其中就有张小年打闹医院，强行让医生下跪道歉的恶劣事件。”
“怎么回事？”金队也有些诧异。
“金队，是这样的。蔡芳被救护车拉到县医院之后就进了手术室。当时进行手术的就是妇产科的主任贺聪贺主任。贺主任是市里评的优秀妇产科医生。但是蔡芳因为耽搁的时间太久，所以必须要进行人工流产。腹中的胎儿已经死亡，若不取出，会让蔡芳也没命。”
“难道没有成功？”我问。
“贺主任在做手术之前，手术室门外出现了一个叫做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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