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黑,一弯新月静悄悄的挂上了枝头,散发着微弱的光,昏暗昏暗的,朦朦胧胧,周围的一切景色就像白内障的人看的一样,模模糊糊,不清不楚,若没有火把照明,人是根本看不清事物的,有的只是模糊一片。
夜的风很凉,特别是山顶,当晚风轻拂过后,让人觉得特别凉爽,甚至还有点凉意,特别是入秋后的凉风,更让人感到已快要入冬,离冬天已不远。
今夜的卓远岭山巅上,注定了不能平静,特别是在傍晚时分白起与坑爷作战的地方,此时已经突然飞来一头弯雕黄鹫,双翅展开足有五丈多长,特别是它的喙及双爪,在月光的映射下散发出乌黑的寒光,一看就知其不凡,绝对可以比美世间上的金兵利器。
天空上点缀着数目繁多的星星,正在一闪一闪的盯着下面,就像最忠诚的观众一样,平心静气的看着下面,又像是指路人一般,在为人们指明此处有危险。
坑爷直到现在仍然躺在原地,和白起离别前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正在尽量调息身体,虽然他的丹田已经被白起踢废,但他并不死心,正在尽最大的努力想方设法地将被溃散在身体各部的元素调集,即使就算调集不起来,也尽可能地引动它们,让它们来治疗伤势。
弯雕黄鹫的出现,无异于直接宣判坑爷的死刑,豆大的汗滴不停的从坑爷的额头上滚落,一滴紧接着一滴。
坑爷瞠目结舌的望着突而其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弯雕黄鹫,惊得张大了嘴巴,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能听到的只有从他喉咙里不停发着的咔咔啰音,就像被鱼刺卡在喉咙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弯雕黄鹫就站在坑爷的一丈外,一双鹰目在月色的照耀下散发着惊人的寒光,正在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就像发现世间上最美味的东西一般。
坑爷不敢乱动,人生阅历丰富的他深知现在绝对不可妥动,否则必定会招致弯雕黄鹫一通猛烈的攻击,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与对方周旋,尽可能将自己装作特别强大,强大到能让它不敢靠近自己,不然……
事实上坑爷很想动,但现在的他已经身姿麻木,连挪动一下身子的力气也没有,更何况现在全身都是极痛。
弯雕黄鹫仿似通灵般,能读懂人的意思,它并没有一下便上前攻击坑爷,反倒是小心翼翼的张开一对长达五丈的翅膀,对着坑爷狂猛扇上几下,现场的泥土碎石就像飞沙走石般不停向坑爷砸去,周围更被它扇起了数道小龙卷,夹带着泥沙碎石及木梢向坑爷撞去,就像世界末日的天灾般恐怖。
面对狂风怒吼般扑面而来的泥石流,身受重伤的坑爷那里还有招架的本事,只片刻功夫,他就连人带沙石被扇翻在地,更被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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