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轻风拂过,扫动了屋内的烛苗,将其折得低下了头,弯了腰,就像在惋惜全不归坑坷的一生般,说不尽的同情,又像是在赞扬其浪子回头,重获新生。
双方的交谈从他的身上开始缓缓转移到白起的身上,顺其自然般随意,就像时间消逝般毫无声息。
话题的延续很快便扯到了他胸口的暗伤上,那一道长达一尺有余的暗伤,全玉兰直到现今仍然
(本章已完)
1-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