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就凭你红一下你那剃了毛的猪脸,装出一副野猪的样子,我会走,要是我那么胆小的话,我跑来干什么?有本事你伸出两根猪牙给我看看。”
林永仁望着脸变成了猪肝色,眼睛里几乎都要冒火了的陈年用平静地语气说。
要想把一个无赖整个半死,最好的方法不是用拳头,而是用无赖的方式,用比对方更不讲理更贱的方式。
林永仁在耍无赖方面,向来很有一套,要不然一群女生也不会给他冠上乱七八糟的难听名字了,什么贱人啊,损嘴啊,不要脸之类的,在部队里的时候,曲小黑总是叫他林损嘴,关妍叫他贱人流氓,这些名字可不是白来的,而是耍无赖得来的,是真正需要一点水平的。
陈年气坏了,那张白脸气的从猪干色变成了白色,抓起身后抓起装饰架上的一瓶拿破仑XO干邑白兰地700ml装的酒瓶子,几大步走过去,向林永仁的头上砸了过去。
林永仁没有躲,他伸了手,用两根手指夹住了瓶子,嘲弄地望着陈年道:“不得不说你是头猪了,我能来你家找你麻烦,没点本事行吗?你怎么不拿把刀,你要是拿把刀的话,不是更有杀伤力,更显得牛逼一些吗?”
陈年用力拉瓶子,他想拉回去,可是林永仁没打算放手,就用两根手指夹着,陈年因用力,脸更红了,额头上出现了条条青筋线,可就是夺不过瓶子来。
“你他妈的有点力气就了不起啊,你到我家闹事,老子让你有来无回。”陈年说着又一次用力拉。
林永仁猛的一松手,陈年用力过度,身体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角朝天,一头撞在了装饰柜上,酒瓶子砸在了自己的脸上,额头上打出一道红印子。
这时候,林永仁看到了陈年的漂亮老婆,那女人惊讶地望着林永仁,林永仁跟她目光对接,她急忙把头缩了回去。
女人的那一瞬间的惊讶和眼神中透露出来的信息与害怕的关系不大,倒是很诱惑人,那是一种信号,一种女人在希望被男人占有时才会有的信号,林永仁是正常男人,太了解那一瞬间目光深藏的意思了,他倒抽了口冷气,感觉身上一阵发热。
她身上散发的那种小媳妇式的媚态,一直自制力不错的林永仁感觉自己要抵挡不住了。
“滚,你他妈的给老子滚,我大不了不找你兄弟的麻烦。”陈年对林永仁吼道。
林永仁急忙收回了目光,笑道:“我滚就算了,我会走出去,但你要把我兄弟的损失钱给出了,什么都好说……”
林永仁挑眉看了看女人所在的屋子,那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陈年自然看的出来,如果他再不给钱,林永仁就可能要干出混蛋事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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