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家才有那么多铺面和庄子……哎呀,你的手!”
朱致高终于看到妻子手腕上被他抓出的紫红色痕迹,一脸心疼。
朱巫氏顺势绕到前面,在他怀中坐下,“官人,妾身无事。我们家是有很多铺面和庄子,可是谁在管?下人?那做这些营生的下人又是谁在管?如果负责这方面的管事稍微做些手脚……据妾身所知,目前管理铺面和庄子的管事们就有不少中饱私囊做假账的,只是分程度厉害与否。”
“他们敢!你是不是查出了什么?有没有禀明母亲?”
朱巫氏摇头,“上次母亲有意分出一些家事让妾身管理,妾身就试着做了做,这一做,妾身就从几本账本上看出了一点问题,但详细情况到底如何,妾身没有接触过那些管事,也不敢断言,只能从和往日账目对比中察觉出一点不对。妾身本想禀明母亲,但母亲管家这么多年,她什么都没看出来,而妾身只不过刚刚接触账目就发现问题,这说出去……”
朱致高蹙眉,“你做的对,这事你不能直接和母亲说,这两日我会找个时间去拜见祖母。”
朱巫氏担忧:“如果你直接和祖母说明,祖母一定会想到是妾身在你面前嚼了舌根,到时传到母亲耳中……”
“怕她作甚!那女人表面上一心为我,但实际如何她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没有她暗中帮忙,朱二怎么可能十二岁就考中秀才,还是案首?”朱致高冷笑,“而且她儿子回乡这么多年,老家庄子的收益就逐年减少,这么多年下来,也不知她儿子贪墨了多少!难道这些事她真的不知?哼,我怀疑下面管事贪墨做假账的事,恐怕那女人不是不知道,说不定那根本就是那女人联合了管事在想法子给她儿子存家底呢。”
朱巫氏掩住朱唇,满眼惊讶,“这……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单纯善良性子好,想不到这些,但是有些人心机深的连自己儿子都舍得利用,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朱致高一顿,眼中有了然神色出现:“我明白你刚才想说什么了,府中主人都不通俗事,如果让心怀野心和异心的人掌握了管家权、掌握了府中诸项营生,以后谁当家可就真说不准。”
朱致高只觉得弟弟们个个不省心,逼得他不得不想办法一个个解决。
“朱三大了,既然他想学着管理铺面,那我明日就禀明母亲,送他去老家县城把那里的铺面管理起来,我记得那里是有两三个铺面来着?”朱致高说完,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好。
老二在老家经营了五年,除了庄子,恐怕位于县城的铺面也落到了他手上,把老三派回去,正好让他们狗咬狗。
朱致高想到高兴处,心情好了些许,脑子也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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