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毕竟鼠姑擅闯了祠堂,还敢隐瞒少爷的身体情况,除非他们确定他真的无法觉醒。
说白了,他能觉醒,家里对他的安排和待遇肯定会就此大不一样,他身边的仆人也会水涨船高,而鼠姑的罪名可大可小,只要他出面,鼠姑顶多也就是被关两天。
但如果他不能觉醒或不能在短期内觉醒,鼠姑就会成为敲山震虎的山,他祖父和父亲一定会严厉处置鼠姑,好让他知道府中规矩森严不是任何人都能打破。
“我……母亲来过吗?”朱二似随口问道。
大宝鼓了下嘴巴,回复:“夫人派了福嬷嬷来看您,福嬷嬷抹了会儿眼泪,留了点补药就走了。福嬷嬷说夫人很担心您,只是身子重也怕过了病气就没敢过来。”
朱二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有话没说完,“福嬷嬷是不是带了什么话?直说吧,你还怕你家少爷我因为一句话就去上吊不成?”
大宝眼中满是不平,愤愤说道:“是,福嬷嬷是带了话。夫人说少爷您年纪不大气性大,竟把自己气出怪病来,为了平息您的戾气,特送您两本佛经,让您日夜诵读,好好养养性子,免得将来出门做事给府中闯祸。”
朱二竟没有觉得诧异,除了心里不太舒服,只点点头,“知道了,佛经收好就是。”
大宝不甘,“也就是少爷性子好,如果是我娘这么说我,我肯定跟她闹个天翻地覆!”
朱二好笑,“你跟你娘闹,还不是仗着你娘宠你,什么都依着你。”
大宝一想也是啊,他娘不疼他,他闹死了也没用,当下就得意地嘿嘿笑起来,但再一想自家少爷的情况,大宝火速收起笑容。
朱二也不想看自家书童同情自己的眼神,那让他特别想揍人。
“去给我弄些吃的,份量足点。”随着意识清醒,他的身体机能也全部清醒过来,干渴过后就是强烈的饥饿感,他饿得自觉能吞下一头牛!
大夫来得很快,跟随同来的还有侍候在祖父身边的心腹老仆祥伯。
朱二没见过这位大夫,但从大夫的态度中知道了他就是之前给他看病的那位。
大夫摸了半天脉,沉吟半天最终没有开任何药物,只连声道:“怪病,当真是怪病,那时那般凶险,如今却一切如常,古怪!”
大夫看向朱二,问询:“朱二少爷,您可有感觉哪里不适?”
朱二表示自己好得很,只要能让他吃饱。
做饭需要时间,如今又是不早不晚的上午,大宝只给他弄来了一些常备糕点,饭食还要另外准备。
大宝还学大厨房管事的口吻说:“府中规矩只吃早晚两餐,中午不供应饭食,如二少爷有特殊要求,还请大管家下令。”
大宝很生气,朱二表情不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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