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天,大管家和二管家被处置的事传开,朱府出现了稍稍混乱。
但朱老太爷压阵,老夫人亲自把持,把两个管家手头上的事分别转给了府中几位主子。
这对朱三朱小四和几位姨娘简直是惊喜,哪怕他们现在管的事不多,但有了权力就有了地位,以前他们还要看家中管事仆人的脸色,现在终于可以拿出真正主人的架势。
高礼在转交手中权力时,对几位主子的指点还算认真,不说尽心尽力,但也没有多少隐藏——他两个儿子的前程可就全看他识相不识相。
比起以后要被灌哑药的高礼,二管家高义则从朱府彻底消失,包括他一家老小。
高义其实有妻有子,但高义好色,对妻儿不算多看重。他妻儿对他感情也淡薄,知道他人死了,满脸麻木,只在听说高义的罪过会拖累到他们时,眼中才出现绝望和怨恨,不过那怨恨却是对着高义。
李琨找到朱二,问他农庄缺不缺人。
朱二见过那对母子,高义儿子跟着花匠学手艺,喜爱侍弄植物,其母是府里绣活最好的绣娘之一,正好他那农庄扩大缺乏人手,两人的手艺都是用得着的,就让高虎把两人连同他在城外买下的一些奴仆一起送过去。
以为会被分开、会被发卖的母子俩知道他们以后还能生活在一起,而且工钱也和以前一样后,顿时喜极而泣,麻木绝望的眼中终于出现了希望之色。
李琨也跟他们提过,说如果二少爷不肯要他们,他们的下场最好也是被分开发卖,还要被灌下哑药。
感激不已的母子俩也跟朱二说了掏心窝的话,说高义以前很少拿家用银子回来,自从迷上一个外面的窑姐后,别说家用银子,就是他们母子赚的银钱也给高义拿去花用,家里存银更是被搜刮得一干二净。如今高义没了,他们反而解脱了。
朱二让他们放心在农庄干活,说高义的事不会影响到他们母子。如果干得好,以后就是放出身契也可以。
母子俩有了指望,精神气都不一样。
临走前,高义独子高佑年来拜谢朱二。
“二少爷,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无以报答,小的爹干的事情小的虽然不太清楚,但小的知道他肯定是犯了无法饶恕的罪过。这个……”
十三岁的高佑年从怀里摸出一个被布包裹着的方形物品。
“这是小的爹偷偷藏在家里房梁上的东西,给小的看见了,小的本来都快忘了。可昨晚家里似乎进了贼人,但对方还没有摸进小的一家里屋,就把小的娘给惊醒,小的娘这几天一直睡不着。后来小的就想起这个东西来,小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也没打开看过,就、就交给二少爷您了。”
大宝上前把东西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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