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更没有人敢在府中明着碎嘴。如今朱翰文命长随出去,不过是把下人们的嘴巴封得更牢靠一点。
曾经的朱府案首秀才小神童五年后回府,回来就气倒母亲,这样的话传出去,不说朱致远的名声和未来前程如何,别人又要如何看待朱府的家教?
朱二看朱翰文像是在沉思什么,也不说话了,只是表情变得越发哀伤,看着朱翰文的眼睛充满孺慕之情,眼圈也变得微微发红。把一个多年未见父母,心中有委屈,但更多是对父母思念的离家之子刻画得入木三分。
至于他看着朱翰文到底在想着谁,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朱翰文目光与次子接触,心一软,做父亲的谁不想要儿子崇拜和孺慕?
随后,怒火消退的朱翰文就想到了次子比起长子不知优异多少的卓绝天赋,心中更是大大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五年前是委屈了这个次子,只是为了家宅安宁,为了朱府的名声和稳定,也是为了打磨这个孩子的性子,才会把他送到乡下。
朱翰文这样想的时候,完全没有去想在乡下没有良好的师资、没有大量的书籍、没有身在朝中的内部人提携指点,五年时间会否把一个神童给磨废掉。
当然,朱翰文是不会想到自己和同意此事的朱老尚书有错的,在他和朱老尚书看来,他们两人都在朝中为官,一个正二品,一个正四品,如果小辈冲得太快,反而不好。
满则溢,比起一个神童次子,他们宁愿第三代能稍微愚钝点,重点是稳。
朱老尚书的做官哲学就是“中庸”二字,而朱翰文也完美继承了这点。
算了,这孽畜虽然有错,但他也知道回府要先禀告,只是他思家心切,反赶在了报信仆人的前头。至于他气倒母亲一事,想来也是误传。
朱翰文眼中厉光逐渐消失,虽然仍旧板着脸,但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怒火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旺盛。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道男子声音:“父亲,我听说老二回来了,还一回来就把母亲气倒?祖父已经知道此事,可是相当生气。而且儿子还听说老二回来没有先去拜见祖母?祖母对此似乎也很不高兴呢。”
随着说话声,一名与朱翰文面容有着三分相似,但更多则继承了生母面容,显得相貌有些阴柔的男子跨进了堂屋。
男子貌相阴柔,生得也算俊美,可惜颧骨微高、面容无肉,一脸刻薄相难以掩饰。
朱翰文本已消下去的怒火被男子这段话一挑,又升了起来,看着下方跪着的次子狠狠皱起眉头。
朱二看到男子进来,声音不高不低地喊了声:“大哥。”
“不敢!我可没有一个敢把兄长往死里揍的二弟。”朱致高皮笑肉不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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