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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盆，把欠条一把火烧掉。
拿了手机，把每个房间都拍一下。老妈爱干净，就连地板的缝隙都擦得干干净净。
那间小卧室，那张子禾睡过的床。那个小厨房，子禾和自己一起包馄饨时洒的面……一切恍如昨日，却已物是人非。
晓晚心如刀割。
在洗手间的收纳柜里，晓晚看到一个大塑料袋里装着满满的药。那是老妈故意藏起来怕自己看到的吧？
晓晚想起老妈从前总讲的一句话：“人老了，如果能一下子就离开这个世界，那就是福份，不然，躺床上我受罪，还拖累你！”
晓晚想，此刻，哪怕她躺在床上，也是幸福的。
最后看了一眼那间房，人走出去，再也回不来了。
坐上回北京的飞机，她给姜子禾发了条消息：“我们暂时都不联系了吧？有什么情况，我给你发邮件！”
仿佛真的做了间谍。
实际上，要做什么，晓晚也没那么清楚。她明白，自己做这事，根本不值一百万。她知道自己不是欠人情的人，欠姜子禾的，她无论如何都会还上。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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