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场便是楚玉琰上阵,他骑术了得,翻身潇洒越上马,乌黑的长发在空中轻舞飞扬,衣袂也在尘土中飘荡,背影挺括,英姿飒爽。楚玉琰几乎轻松就赢得对方,赛场上响起热烈的欢呼声,当然,这欢呼声不是替楚玉琰喝的,而是替三皇子楚玉政喝的。
这场比赛原本就是大皇子楚玉柯和三皇子楚玉政的角逐,其他人不过是配角戏子,陪他们完整地演完这出戏罢了。
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到楚玉政和楚玉柯身上,他们从第一个出场的人便是势均力敌,挑选的大部分都是武官,脾气秉性也刚烈,非要争个鱼死网破,为了能在自己这一局取胜,中途大皇子的人竟然用脚去踹对方的马,引得马长嘶,疯狂的朝终点奔去。
不过倒也因祸得福,那马儿跑得极快,不一会就过了终点,楚玉政赢得胜利。但福兮祸相依,那武官也因此摔下马来伤了腿,到底只是纸上谈兵,没有上阵杀敌的经验,对发了狂的烈马驯服能力有待提高。
不过大皇子那边出现不雅的行为,最终还让对手取得了好成绩,实在是面上无光。楚玉政也没有追究,楚玉柯面子拉不下来,自罚了一杯酒便嘻嘻哈哈地打马虎眼。
最终,是楚玉政取得胜利,有一瞬间,楚玉柯眸子里闪过不甘心,但很快就湮没在混混浊浊的眸光里。
就在此时,楚王的声音在众人背后响起,他们回过神,只见他笑眯眯的看着众人,问:“老大,老三,众位爱卿,你们背着朕在玩什么?”
“父皇,我们哪有背着你?不过是些无聊的小把戏。”大皇兄楚玉柯连忙道,“你看,刚刚我不还输给了三弟嘛。”
“哦?什么输给了老三?”楚王饶有兴致的问。
“父皇,你别听大皇兄谦虚!这纯属意外意外,理当大皇兄赢了才是。”楚玉政故意如此说,若是楚王追问,那边让大皇子难堪。
那个使用小伎俩的臣子,此时低眉顺眼弯着腰,浑身瑟瑟发抖,就怕楚王一问,自己便死无葬身之地。蝼蚁的生死,往往在掌权者的一念之间。
还好,楚王没有问,只是和和气气的道:“兄弟之间,输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能拧成一把绳,战无不胜。”
在场的皇子连忙作揖,异口同声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楚王在,那所有人的目光势必都集中在他身上,楚玉琰站的远,又不出风头不插话,顿时就被忽略了,众人也都忘记她先前赢得了比赛。
一旁的宁云深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问:“九殿下,你想不想一会儿赢三殿下?”
楚玉琰不可置信地反问:“我能赢他?”
宁云深先前已经思忖一番,此时肯定道:“虽然没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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