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滔的状态很不好，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
清醒时是一个人，迷糊时又是一个人。
他发现对刀疤瘦子的那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惧怕，似乎奇异地消失了。是啊，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NO。”刀疤瘦子神情玩味，挥动食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的伤能不能治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很快就会死了，而且你死后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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