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布瞪着苏问昔,觉得这个女子实在是大胆,番邦的女子再直率,也没有她这样直白。
苏问昔已经剪开了包扎,摸了摸他的腿骨,还好, 没有错位,恢复得还不错,就是伤口有些出血。
从医箱里拿出外敷的药和包扎用的纱布、绷带,一边细心上药,一边笑咪咪道:“伤筋动骨好好养的话,你这身体这么壮两个多月没有问题,要是伤成这样还敢瞎动一年半载也是可能。少年哪,当日掳了我后来又用绳子套住我我都没有生气,男子汉不能这么小气对不对?”
“你伤了我的马!”绍布恼怒地说。
苏问昔愣了一下,立刻想到,对于有些人来讲,他们的爱骑,就像现代人养的爱宠。
不过她也有些委屈,她怎么知道西番会向骊朝求和递国书呢?她当时可是性命关天。
想了想,跟绍布耍赖:“那不能怪我。你们番王要是早几天递国书求和,你的马就不会遭殃啦!”
绍布将脸一扭,不理苏问昔。
苏问昔抬眼看过去,发现少年眼圈发红。一时间又有些心怀愧疚。她曾经养过一只宠物狗,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过去,她后来恨死了开车不长眼的人。将心比心……
“马我是赔不了你了。我给你别的补偿行吗?”
少年不理苏问昔。
苏问昔轻手轻脚地给少年包扎完毕,见少年梗着脖子,于是拿手指头捅捅他的胳膊:“别这么小气嘛!我今天在番王毡帐里看见一把金弓很漂亮,我求过来给你行不行?”
少年回过脸来,恼怒地看着苏问昔:“那把金弓是番王送给王妃娘娘的定情物!”
吓!
苏问昔吓了一跳,赶紧说道:“那金弓不成,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你的,你只管说吧。”
绍布再次扭开脸去不理睬苏问昔。
苏问昔为绍布包扎着腿的时候,听见葛针向杜鸣施礼问好。回头,杜鸣已站在她身后,旁边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看苏问昔的眼神并不友善。
“你如果你止痛的伤药,就给他留些。”杜鸣说,倒不是命令,更像是商量。他知道苏问昔一定有。罗王爷前一阵得无恙看护,养得十分不错。
苏问昔立刻冲绍布笑道:“我的药很贵哦。换你十匹马也值的。”
非常大方地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大拇指粗的长瓶,向杜鸣身边站的小男孩招手。
“这是止痛的伤药,你能不能替你哥哥保管好?”
男孩抿了抿嘴,非常不待见苏问昔,却十分认真地说了句:“能!”
“那药就交给你。每天晚上有医师换药的时候,”从药箱里拿出一只精致的指甲盖大小的小勺,“看到没,挖一小勺,撒到伤口上。这一瓶大约三十天是够用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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