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榻拉门出去,夜里露重,虽是初春时分,不过残冬的气息并未完全消尽,风头依旧带冷。他下意识将衣衫往胸口拉着紧了些,他一向不畏严寒,今夜举止古怪,倒像常人怕被风吹出鼻涕一般。
有时候一个人的心随境转,也会很巧然地让自己淡忘了本身的禀赋。
他觉得非常奇怪,走了那么久都不见一个看守的人,难道这些女人不怕男奴趁机跑了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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