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药效要比采九承发作的缓慢一些,但是的确也很是不好受,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老太太就亲眼目睹了她的宝贝儿子是怎么以最痛苦的方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的确是……非常残忍。
采九承全身瞬间传来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慢慢的开始血肉模糊,乌夜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因为他就是要折磨眼前的两个人,所以他用的药就是要折磨人的,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的,眼前的惨状乌夜看着很是解恨,全程微笑的表情在老太太看来,就是个魔鬼。
虽然被慢慢的折磨着,但是采九承却疼的一声都发不出来,甚至还不如杨氏,杨氏甚至还能跟那艄公来一声呼救,可采九承,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剧烈的疼痛之中,迎接自己的末路。
采九承的浑身上下的皮肉现实缓慢的裂开,疼的采九承在这破庙之中恍若在森罗殿被刀山火海折磨一般的惨叫出来,叫声十分的瘆人,听的人心中惊骇不已,几个想要在此歇息的乞丐听到这种声音,纷纷的放弃了这个想法躲得远远的了,想必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不会踏足这个破庙了。
他们虽然生活在人间的最底层,但是却也是见识人世阴暗和苦难最多的一群人,对于黑暗之中的磨难,他们有着比常人更为精准的直觉,也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躲的能有多远就多远,好奇心什么的在这个时候绝对不应该有,他们需要的就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对此,这群乞丐都心照不宣。
所以,在这个没有人打扰的阳光灿烂的上午,破庙之中老太太和采九承好像丝毫看不到初春的阳光一样,遭受着最残忍的折磨,他们恐惧的眼神之中倒映着的,只有眼前看似羸弱的书生那平淡无波却看上去如同修罗一般的眼神,就好像在折磨蝼蚁,丝毫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
就像这个书生第一步踏入这个破庙的时候,老太太心中的那感觉一样,阳光照不进这个破庙。
长达两个时辰之后,采九承身上的皮肉全都已经绽开,有的已经化成血水,那一片血肉模糊映在书生的眼眸之中,增添了一丝接近终结的血色,采九承奄奄一息,却还是不能现在就结束。
在长达两个时辰的折磨之后,现在日头已经正当空,却反倒让这破庙里面更加冰冷,无数次,采九承都特别想要晕过去,但是不能,浑身难以忍受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虽然他感觉他快要麻木了,但是层出不穷的残忍还是让他无法沉睡过去,“求……求你……让我死……死个痛快……”采九承废了好大的力气,终于从哀嚎之中挤出来了这一句话。
“不行,她还在受苦,你们怎么能轻轻松松就去投胎。”乌夜丝毫不退让,立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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