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拿在手里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伴随着清脆的音乐声。云朵拿着手机的手一颤，条件反射性的回过头来。
看着手机上“聂林”两个字，云朵松了一口气，又有一种莫名的遗憾。手指在屏幕上胡乱的点了几下，才终于接通了手机。聂林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云朵，你在吗？”
云朵这才发现她忘了把手机搁在耳边，干脆将错就错的点了免提。
“云朵，云朵，你在听吗？”聂林坚持不懈的问。
“在，咳，我在。”嗓子有点干。
“你跟程影帝在一起？”聂林已经习惯这么问了。
刚才的事情历历在目，云朵差点跳起来。但是也就是这么一动，她才发现她正跪坐在沙发上，几乎坐在某人的怀里。
云朵匆匆坐起来，后背貌似还蹭到了某人的脸，两脚慌乱的蹬上拖鞋，嘴里还能记着回话：“是呀，怎么了？”
“嗯，我们在看《快乐在一起》。”
聂林那边停顿了一下，“你这次动作，太大了些。不过你既然这样做了，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只要你放心，我也就放心了。”
听着聂林无力的劝诫，云朵突然觉得心有些凉。
她哪里就放心了……类似的事情，上辈子也发生过，很多次。聂林是个合格的下属，尽到该尽的劝说义务，然后就听任老板的安排，最终在最后的时候抽身而去。到了最后，承受那一切的，只有她自己。
云朵不怨聂林的趋利避害，只怨自己被感情冲昏了头脑。
森然的凉意从心头蔓延全身，几乎在一瞬间吸取了她的精神气，让她恍若回到了刚刚重生时候的日子。
“不，聂林，我不放心，还请你辛苦一点，多关注一下。”
云朵回头冲着程奕昀勉强一笑，举着还在免提的手机，匆匆出了程奕昀的家门。
程奕昀在沙发上坐了半分钟，等到突然意识到她不是出去接电话，而是真的走了的时候，夺门而出，电梯已经到了最底层。
他突然就不想追下去了。
衣架上还有她的针织外套，鞋架上是她粉白相间的鞋子，茶几上是她吃了大半的水果。
怀里，似乎还有她的温度。
他坐回到沙发上，端着茶几上的水一饮而尽。已经凉透的白开水从喉间划过，终于唤醒了他的几分清醒。
她到底在做什么？
又在怕什么？
九月的夜风微凉，云朵穿着拖鞋，跌跌撞撞的回到家，随着房门重重关上，她也软倒在门后。
聂林的电话已经挂掉，云朵在半路上已经关了直播，现在只有三九，在问她为什么突然关闭直播。
“朵朵，你为什么关闭直播啊？观众都在找你呢！”
“找我？因为好戏看到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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