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宅里婆婆早就睡下,宋枳直接抱着苏念歌进了卧房。苏念歌几乎毫无意识,她胡乱摩挲着宋枳的肌肤,努力的贴近想要驱散自己的高热。
“念歌,不能这样,你需要降温。”宋枳转身去浴室放冷水,那些人肮脏的手段他不是不知道,相反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苏念歌一定是被下了催情的药物。解药只有两种方法,宋枳毫不犹豫的选择给苏念歌降温。
苏念歌在床上胡乱的翻滚着,她的表情痛苦不堪,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解的七七八八。白皙的胴体几乎呈现在宋枳眼前。宋枳呼吸一紧,连忙别过头去调整心绪。再转身抱起苏念歌一步一步走进浴室,放进已经放好冷水的浴缸里。
冷意从肌肤传遍全身,苏念歌渐渐恢复了正常的体温,意识越仍然模糊。宋枳用手背试探了一下苏念歌的额头,眉间拧成了川字。
“请张教授过来,念歌发烧了。”宋枳打电话吩咐手下,另一边将苏念歌从水里捞出来,体温降了下去,额头却还是滚烫的,宋枳用冷毛巾替换着敷在苏念歌额头上,却还是没什么效果。
张教授是第一次看见宋枳这么紧张的模样,他一把将张教授拉进卧房,快速介绍了事情的原委。张教授给苏念歌测了体温,又打了退烧针,承诺了好几遍苏念歌不会有事之后,宋枳的脸色才好看了起来。
凌晨三点钟,金雨亲自来到宋宅,耄耋的年纪却毕恭毕敬的站在客厅。金克森在医院包扎伤口之后便连夜送往美国,枪伤正中那里,早点送出去治疗日后也许还能用,金家确实如金克森所言就这么一个孙子。
苏念歌总算退了烧,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起来,宋枳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卧室。门口站着的是宋枳多年来最看重的手下,靳京。特种部队退伍士兵出身,行动能力强,办事可靠。
靳京的头发剃得很短,似乎退伍多年仍然保持着军队里的做派,他不苟言笑,却与宋枳相当默契,很多事情不用宋枳吩咐他也会去替宋枳操办。
比如查清楚苏念歌遇险这件事究竟是不是一场意外。
他附在宋枳耳畔快速传达结果,宋枳却像是意料之中一样,丝毫没有惊讶:“把她带到仓库关起来,我等一下过去。”
眼下还有客厅里的人要处理,宋枳运筹帷幄,不慌不忙的拿着死神的镰刀,收割着他们为做错事要付出的代价。
金雨见宋枳下了楼,连忙迎上去:“宋枳,我们有五年没见了吧?”
宋枳虽然厌恶金克森,却没办法对这个曾经指点过自己的老人无情无义,他示意金雨坐下说话,脸色稍稍缓和:“五年前的点拨之恩,我还没忘。你也应该知道,正因为此,我才留了你孙子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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