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3

命在。”

金雨面露愧色:“是我教子无方,儿子就是得意忘形之辈,如今孙儿更加跋扈,丢尽了我金家的脸!”

宋枳嘴上刻薄:“金老一生纵横商界,为人豁达,本应该留芳百世。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精力有限,金老把心思都放在了事业和交际上,无暇管教子孙,所以让后代连累了你的名声?”

金雨叹息不已:“到了我这个年纪,才觉得即便地位再高再受人尊敬,若是连子孙都教育不好,又有什么可夸耀的呢?”

“所以我自作主张替金老教育了一下你唯一的孙子,希望他能记得今天的教训。”宋枳庆幸道:“幸好念歌没出什么事,否则即便你把他送到美国,我照样能让他消失的无影无踪。”

金雨怎么会感受不到宋枳的意思,他悄悄抹了一把冷汗,连连应声:“他在美国养伤,这辈子都不让他回国了,保证不让你再看见他……”

宋枳点头:“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金老请吧。”

金雨灰溜溜的走了,这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屈辱的一次。但这都不算什么,只要宋枳没痛下杀手,留得自己孙子一条命在,即便再挨上两个耳光也是值得。

他上了车,看着宋宅明灭的灯光,心里却是知道,这洛城的天早就易了主,五年前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已经成长为强大的存在,而这也是他给自己最后的薄面。

这事情金克森固然是罪有应得,可真正谋划着一切的罪魁祸首正被绳子捆的结实丢在仓库里等自己处置。宋枳有时候在想,究竟自己是太仁慈了没有斩草除根招致祸事,还是太狠毒逼迫别人暗中加害,釜底抽薪。似乎无论自己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的危险。

宋枳不在乎那些人冲着自己来,却害怕危及苏念歌,这一次就是明晃晃的例子。

宋宅的仓库里堆放的大多是玫瑰花的肥料,空气里都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蒋娇倚在墙壁上,讥笑着望着缓步走来的宋枳,她早知道自己在以卵击石,唯一良心发现的地方大概是给凌越发了信息卖他一个面子,凌越阴差阳错没有把握住机会,可终究还是宋枳大手笔的结束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宋枳看都不愿意看这个表妹一眼,他侧对着那个女人,不言不语,似乎只是盯着窗户洒进来的月光出神。蒋娇有些沉不住气:“难道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宋枳抿了抿唇,似乎在思索什么:“即便我问了你,你说出口的理由难道就会让我内疚,怜悯然后放过你?”

蒋娇明白了,她笑的大声:“原来你也会怕内疚和怜悯?”

“不是怕。”宋枳平静的给她解释,像是一个大哥哥对待妹妹那样温柔,而实际上他从未对她温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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