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权奕衡没有举行过婚礼。
但是权岸的满月却办得很土豪很好大上。
权奕衡不单单请了他们衡东集团的大部分高层和家属,业内的众多权贵,以及部分官员。还请来了龚倩和她婆婆程维阿姨,我以前在电视台的大部分领导和同事,还有我在S大念书时候的校领导老师,以及我们班上留在S市的同学们。
我明白他的意思,因为在这样一个大日子里,没有我的娘家人,他怕我心里不好受。
但是,说实话,他费劲巴力地请了这么多不相干的人来,我又能好受到哪里去。
不过,对我来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也并没有多少计较。
那天我跟权奕衡盛装出席。
像他这样的老帅哥,一套手工定制的高档神色西装,就完全能衬托出他的魅力来了。
我穿得是一套白色的晚礼服,抹胸式的,看上去极简单的款式,但是其实大有文章,权奕衡说是当季巴黎服装展上独一无二的至尊单品。配上我精致的妆容,从权奕衡看我的眼神里,我就知道我有多美了。
权岸的装备才是最瞩目的,一套大红的小唐装,连同小帽子,全都是金线手工缝制的。听说这套衣服是从曼哈顿空运过来的,我就猜到是我婆婆专门为她孙子准备的。
我没有执拗地不给权岸穿。
不管我跟老婆婆有多大的仇怨,她跟权岸毕竟是连着血脉的亲人,真没有必要做得太绝了。
就像我跟覃离和魏艾一样,那将是人生多大的悲哀,才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我不希望这样的无奈,也延续到我儿子身上。
我的手挎着权奕衡的胳膊,全程微笑着,听着大家对我们一家三口的祝福。
走到我们台里那一桌的时候,首先是我们台长带着大家站起来了。
“恭喜恭喜。”
我礼貌地向大家笑笑,目光撞上洛南的时候,下意识地一滞。
我不知道是不是神经过敏了,好像感觉到权奕衡拉了一下我胳膊。
我赶紧恢复了笑容,恭恭敬敬地跟我们领导说,“这两年来一直承蒙各位领导和同事的照顾,让我一个刚刚毕业的丑小鸭慢慢地走到了台前,被广大电视观众接受和喜爱,特别感谢方导和南哥,二位算是我的启蒙老师了,我以茶代酒敬大家。”
我们台长笑得比我爹都和蔼,“小覃一直是我们台里的骨干,又今天的成绩,多是你自己的努力,你这一走,方导那边儿可真舍手了。等孩子大点儿了,要是权总不介意,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回来。”
我转头看了看权奕衡,很小鸟依人的。
“承蒙汪台长抬爱,这么欣赏太太。太太的事情,全凭她自己做主,她只要想要回去,我是不会约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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