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出医院,脚下仿佛遍地泥沼,艳阳高照,照得心里像有火在烧,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尹鸩在巴黎夏烛安的病房里,把头埋在我腿上,对我说让我永远留在他身边的画面,仿佛还是昨天。可今天,我们就这样潦草地说了再见,永远没有永远。
一想到将要永远离开尹鸩,胸腔窒息的感觉一波波漫上咽喉,我蹲在地上,仓惶急促地大口喘息,想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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