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谢采衣有些没有底气的出声。
“什么为什么?”姚七娘觉得谢采衣这句为什么问得委实有几分滑稽,随后嗤笑出声。
谢采衣缓缓上前几步,神情闪烁又踌躇道:“我知道三年前的是阿姐做得不对,可是你如今也回来了……阿姐也被关了三年……所以我觉得,应该……”
谢采衣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有失妥当,但是话已出口她又不想收回,只能不安的看着姚七娘。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若是回不来之后又如何?”姚七娘抬眼瞥了谢采衣,面色一沉。
谢采衣的面色也顿时难堪下来,嗫嚅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和她是血浓于水的姐妹,你帮她说起自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过啊,我和她的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了。”姚七娘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谢采衣面前,盯着她的眼睛。
谢采衣咬唇,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姚七娘的眼,又说不出一个字来。
姚七娘看她这般为难,也没有过多追究的意思,只朝谢采衣摆了摆手道:“你新婚燕尔的,没必要牵连到此事当中。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你阿姐要我性命,我若不追究,便不是姚七娘了。”
“可阿姐……这些年被囚在狱中……她已经受到惩罚了……”谢采衣又艰涩开口。
“那我就该既往不咎?”姚七娘微微挑起了眉头。
“不该。”门忽然被打了开,披着藏青色斗篷的柳十一踏进了门里,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意。
谢采衣一见是柳十一,面色顿时吓得惨白,口中支支吾吾道:“姐……姐夫……”
柳十一瞥了谢采衣一眼,便轻描淡写出声道:“你快回去吧。”
谢采衣身子一抖,看了看姚七娘,又看了看柳十一,便立刻往门外跑去,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
姚七娘看着仓皇逃离的谢采衣,不由得又抬眼看向柳十一噗嗤笑出声来道:“往日她不是同你极好么,怎么现在这么怕你?”
柳十一也翘了唇角,解下自己的斗篷挂在了屏风之上,朝姚七娘走来道:“许是,她知道自己已不是个孩子了,应该对我敬重些。”
“说谎。”姚七娘娇嗔道,随后坐到了榻上,“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令她这般怕你。”
“有吗?”柳十一装傻,也跟着坐到了榻上,“可是我不记得我有做过这些事?”
“那谢荷华真的被你关进廷尉狱了?关了整整三年?”姚七娘眨了眨眼,又转而询问出声此事。
“非要在你我二人相处的时候提她?”柳十一微微俯身,将脸贴的与姚七娘极近,额头也几乎快要抵到的姚七娘的额头。
“那……不提她,我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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